点头拍手称赞。
“所以从一开始你便在嬉耍于我!”好长一会儿,田言遍是惊慌之色的脸又冷了下来。
景舟笑道:“田大小姐要是这样想,我也无可反驳,你来寻我晦气,我总不能视之不见,任你宰割吧。”
忽的一阵脚步声远远传来,景舟笑了两声,身子一闪,人已落在几十丈之外,却有一道声凝成线落在田言耳边:“罗网可不是个好去处,大小姐若是以后也想叛出罗网,不妨来桑海城寻我…”
田言双眼盯着前方,脸上看不出心怒哀乐。
“兄弟们,快点快点!”
刘季带着几十个农家弟子,高举火把,朝着景舟、田言二人打斗的方向大步奔去。
只是待刘季等人赶到,此地早无半个身影儿。
“他娘的,人跑了?”
刘季骂道一声,举着火把,四处搜寻了一遍,依旧未果。
刘季蹲在地上,一手举着火把,一手伸到地上纵横交错的剑痕中探查了一番,越看他越心惊肉跳。
他身后的几个农家弟子却是呆呆立在一旁,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道:“大哥,这用剑的人好厉害!”
“这还用你说?大哥我难道看不出来?”刘季从地上起身,朝身后问道:“其他地方搜了没有?”
一农家弟子道:“大哥,兄弟们仔细将这附近搜索几遍,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走吧走吧,该回去睡觉的睡觉,守夜的守夜。”刘季招呼了一声,人转身离去,心里却是庆幸自己等人晚来了一步,若是早来一步,以他们几人的实力,撞上这等场面,岂不是要进退两难?
“大哥,咱们不查了?”
“查个屁查,是你有那个脑子,还是我有那个脑子?人都没了怎么查?明日去烈山堂找大小姐问问,这种事,大小姐最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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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堂外深夜的一场打斗,如同风过水面,只是荡起了一阵涟漪。除了朱家少有的几人记在心里,早已被一众农家弟子抛在脑后。
景舟在农家又逗留了了两日,收到扶苏的来信,才与典庆朝桑海城赶去。
自从数年前他与扶苏扶风楼一聚,扶苏便时有信寄予他,数年下来,二人亦师亦友,关系愈发密切。
从大泽山到桑海城不过数百里,只是这一路典庆徒步而行,倒是走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