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坚信一个理儿:兄弟的女人不能欺。
徐凤年愈发觉得这学武没有半点儿乐趣可言。原本白狐儿脸到了北凉王府后便过上了青灯黄卷的枯燥生活,现在又多了一个。
缺了景舟的嘲讽,世子殿下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虽然山鬼的嘴不是很讨人喜欢,但是世子殿下就爱这口,整日被人恭维着,难的能听到几句不顺耳的话,而且他娘的这话说的还颇有道理,叫他竟然没法反驳。
人无聊了便想找点儿事做,徐凤年也不例外,挨了几顿揍后,死皮赖脸从白狐儿脸那里借来绣冬。虽然他不喜欢练武,但是这舞几个蹩脚的刀花,耍几个惨不忍睹的假把式还是挺快乐的。
“老黄你笑什么笑?这刀这么重,换成你,你还不堪!”徐凤年撇撇嘴,擦了一把汗,将绣冬收好,挂回腰间。不同于春雷小巧,绣冬这把刀又长又重,能舞这么长一段时间,还不伤到自己,徐凤年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比不过山鬼和白狐儿脸,毕竟那俩人,不能当人看。
老黄嘿嘿一笑,憨厚道:“少爷,俺是觉得你舞得好看,有练武的天赋。”
徐凤年疑惑道:“当真?”
老黄乐呵呵道:“真的,老黄不会拍马屁,少爷不也常说俺说话诚实,不似山鬼那般,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
“是这个理,本世子这刀术,虽然比不了白狐儿脸,但也小有所成。”徐凤年没羞没躁道了一句,身子一跃跳到湖中。舞了一会刀已不能打发世子殿下的无聊,他要将湖底下的那个老魁放出来。
老魁一出,这白狐儿脸和山鬼总会出来吧。即便是这二人不出来,北凉王府的能人异士也总会出手吧,能将这老魁困在湖底十几年的人,一定极为不凡。
刚进入湖中,砍了一下束缚着老魁的铁锁,徐凤年便觉得自己傻,傻到自己想给自己一巴掌。绣冬虽然华美,但是不如春雷好用,是一把钝刀。用钝刀砍铁锁,岂不是自找苦吃?
没过片刻,徐凤年便傻眼了,心想:“早知道你自己能行,直接将绣冬扔下去,本世子也不用去湖里走一遭。”
老魁朝绣冬一招手,接过长刀,又以柔劲将徐凤年送了上去。
顷刻间湖水沸腾起来,徐凤年落在岸边后,朝湖中心看了一眼,急忙朝后跑去,嘴里不忘喊着:“老黄快跑,这老魁又要出来了,烂摊子留给徐骁收拾,咱俩去后面看戏。”
从水中飞出的老魁,仰天长啸,白发飘飞。湖水受他笑声激荡,无风起浪,手中两条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