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天下,济世安民!”
勇亲王想到这名字嘴角微笑,又看看名字本人,眉头紧锁,“不如表字机伯如何?”
机伯?瘠薄?
隔壁老杨,你好狠的心!
周怀安果断摇头,“王叔,我已经有瘠薄了,就不用叫瘠薄了!这个不要!”
勇亲王纳闷不已,机伯这名字不好听么?
好在身为亲王,杨俊清从小接受的教育就不差,当即问道:“叫拒艮如何?”
巨根?你不如说根硕!
“王叔……拒艮,太过粗俗,虽然小侄我确实身怀异物!”
再次被拒绝,勇亲王脸上有些羞红。
王婶冷漠道:“败家子不知王爷辛劳!每日还要为朝堂之事忙碌,有空为你取表字,还挑肥拣瘦!”
恶女人,坏女人,臭女人!
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
周怀安干脆吹着口哨望天边白云,表现出对王妃的抗议。
曹妙彤美目流转,嗔道;“王爷!你看他什么态度!”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王府。
“妙彤,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先去吃饭!”
大夏勇亲王,也只能在侄儿和妻子只见和稀泥。
王府的伙食相当丰盛,大早上便有二十四道菜。
本来只有勇亲王府三人,现在加上周怀安,餐桌上显得多了些热闹。
“王爷,您每日在朝中忙碌,喝碗参汤补补身子。”
王妃轻盈一笑,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腰,随后为勇亲王盛上一大碗汤。
“先给大侄子喝!”
勇亲王接过王妃亲手盛的参汤,随后交给了周怀安,不顾王妃略带杀气的眼神,解释道:“他还没有炼体,正需要补身子!”
“哼!燕王就那么寒碜,任由世子沦落在上京街头?”
曹妙彤嗔了丈夫一眼,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周怀安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参汤,“王叔,您给的参汤真好喝!”
勇亲王开怀大笑,王妃被气得扭过头去,不与便宜侄儿对视。
杨冰清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多了个周怀安,果然热闹了许多。
倒是母妃为何总看这小子不顺眼?
“哼!有些人啊,来自北境燕州,就是没吃过上京的珍馐。”
王妃柳眉一挑,“咱们勇亲王府的盐,都比外面金贵呢!”
勇亲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