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得火冒三丈,“皇兄!如今我大夏边境并不太平!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一个个虎视眈眈!军队战力不足,如何应对外敌?”
“臣弟所说甚是,国舅以为如何?”
文景帝老神悠哉,身披袈裟,双手合十,哪怕上朝,也要保持禅宗弟子的虔诚。
曹吾鸣紧皱眉头,陛下的意思很是明显,并不想给边关将士们增加粮饷。
甚至有些小人,为了投其所好,写奏折想让文景帝减少粮饷!
“微臣以为,可以适当增加!让将士们感念陛下的恩德,还不会耽误陛下修行!”
“善!”
文景帝满意离去,这位皇帝的首要任务,便是禅宗修行,其次才是江山社稷,祖宗基业。
“老爷!”
看到府中管家,徐青脸上不悦,“是大郎和二郎又打起来了?不是说过么,家事莫要来找我!”
“非也非也!”
“那就是两个婆娘掐起来了?”
“二公子……被人斩了子孙根!”
听闻此言,吏部尚书险些跌倒在地,次子虽然不学无术,可生的俊俏,最能讨他欢心,如今却再也不能行人事!
“何人敢断我儿根基!”
“燕王世子,周怀安!”
文景帝还朝后,心情大悦,只因他能用最少的银两,安抚边关将士。
更多的银两,才能支持他的修禅大业。
本已半百之年的皇帝,已经白发转乌,面色红润,加上不近女色,身体更加硬朗。
“诸位爱卿,有事起奏,无事的话,朕要去修禅了。”
文景帝的话很客气,却不容置疑。
“陛下!臣,有事起奏!”
吏部尚书徐青,虎目含泪,一步跨出,“臣状告周怀安!当街行凶伤人!我家犬子,如今受伤严重,恐怕以后不能有后!”
什么!
勇亲王闻言大惊,倒霉侄儿怎么会惹上徐青的次子?
昨日他不是去了集贤院谈经论道?
周怀安?
文景帝这才想起,那位在朝堂之上,求得一线生机的燕王世子!
又是这可恶小子!
文景帝本来已经忘记了菜鸡世子的存在,他不是个心胸宽广的帝王,如今新仇旧恨加起来,岂能轻易放过周怀安?
杀了他一个,既能报上次这小子无礼顶撞,又能卖徐青一个面子,以后徐青便是他的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