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全部搞完。最后,董道源说:“赵总,赵大侠,咱们干超市的吃饭快是出了名的,看看兄弟姐妹们还吃什么,赶紧再要。”
赵红都当即站了起来:“吃的很好,也喝的很好。咱们结束吧,兄弟姐妹们累了一天了,都回去好好睡一觉。”
赵红都、韩凌荷到了家里,赵敬堂、许婷接住他们,好一番问东问西。除了智擒五贼的过程,父母对于记者采访一节问得更加详细。
赵红都对于那个孙焕梁一直感到神秘莫测,这时候不免问起老爸:“爸,你知道一个叫孙焕梁的人吗?我怎么感到这人不一般啊。”
赵敬堂一惊:“都都,你认识这个人?”
赵红都看老爸的表情,初步判断这人果然不得了:“我们在南斗面馆看电视之后,他起哄吊我的夯,我暗中安排了红清保护好我,他们没有得逞。”
赵敬堂拍拍儿子肩头:“你小子长大了,有勇有谋。你知道孙焕梁是干什么的吗?他就是西坛市偷王,你们智擒五贼,指不定全是他的徒弟。所以才会用吊夯的办法企图教训你,却被你嘻嘻哈哈化解。这个事情也有必要向李镇西说一下,让他心中做个打算。作为派出所长,李镇西也肯定知道偷王。”
韩凌荷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爸,那李所长既然知道偷王是孙焕梁,为什么不抓起来?”
赵敬堂笑笑:“抓贼抓赃啊,再者说,孙焕梁信奉‘兔子不吃窝边草’,一生中在西坛市一票也没干过。他的徒弟这样干,应该对他的规定也是犯禁的。所谓贼有贼道,江湖上的事情很复杂的。可不是知道他是偷王就能抓人。”
看起来,很多事情并非法律可以管的完,这就是社会。这门学问是任何人都无法研究完,也是任何书本写不完的。
当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五点,赵红都听到闹铃响,当即起床。韩凌荷好奇地问:“老公,咋起这么早啊?”
赵红都拧她鼻子一下:“老婆,今天腊八啊,当儿子的必须早早起床熬制腊八粥,孝敬父母一碗。这叫子敬父风俗。”
韩凌荷怔怔地盯住他:“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风俗?俺哥这么多年就不曾经为爸妈熬制腊八粥。”
赵红都笑笑:“这些老风俗在咱们朝歌深山里的各村都还保留着,城里人基本都不知道了。咱们老家是尖山镇赵家洼的,所以爸妈传承了这些老风俗。”
赵红都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跑进厨房。老妈已经在厨房了:“都都,我将八宝粥的料昨晚就泡上了,你看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