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说出来啊。憋在心里不说会出毛病的。”
韩凌荷听了这句话,脸上的宁静当即变为微微晴空,端起酒杯:“老公,我想怀你的孩子。”
赵红都对这个说法始料不及,好像一声惊雷,但也合乎情理。震惊的原因是自己过来这个年才二十岁,既不到法定年龄,又上着大学,才上大一。况且韩凌荷才上大二,一旦怀上孩子,在楚都大学的学业该怎么办?
赵红都怔了一怔:“老婆,这个想法太疯狂了吧。别说楚都大学,任意一所大学也不会有扛着大肚子的大学生吧。”
韩凌荷笑笑:“怀上了你的孩子,我就休学,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复学。”
赵红都从对面的座位换到韩凌荷身边,轻言细语解劝:“老婆,我永远爱你,千万不要想七想八。等我们毕业了,立即结婚,咱俩生一大窝孩子。”
韩凌荷顿时趴在赵红都的腿上,泪如雨下,温柔地说:“老公,有一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你还记得年前大牤牛请客的时候,妃云骂自己不是东西吗?你喝醉酒后,还警告老四两口子不要说出来,否则你就不活了。这引起我极大关注,是什么事情这么厉害,能让俺家赵大侠不活了?难道是一个叫许琀的女孩引起的吗?”
赵红都摸着韩凌荷的脸颊,用手轻轻擦拭她的泪珠,顿时笑了起来:“我说过不活了吗?不会吧?”
韩凌荷不信:“你虽然喝多了,但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吗?可能吗?”
赵红都认真的说:“怎么不可能,喝多了都这样。特别是后半段,酒后能清醒记得的人估计不多。”
韩凌荷紧追不舍:“那你认识许琀吗?是不是因为许琀你才说不活了?”
赵红都亲昵的拧一下她的鼻子:“老婆,想啥呢?许琀是我舅舅家的千金宝贝啊,比我小一岁。许琀在晋都大学哲学专业读大二。许琀的男朋友是大学同学,不是咱们西坛市的,而是飞龙省晋都市的,好像叫个陈平。对,就是陈平,跟汉朝丞相陈平同名同姓。”
韩凌荷彻底放心了,顿时坐了起来,又惊又喜,捶打一下赵红都:“老公,既然不是因为许琀,那是什么能让你说不活了呢?
“二姐说因为许琀,你在高二的时候哭得打湿了枕头,又是怎么了?老公,你不活了,我该怎么办啊,我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