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曼芳沉沉地点了点头:“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俺妈的好多事情,俺爸根本不知道。我一会就要给爸爸全说了。我好多次都想跟老爸单独说说话,今天才逮到机会,我一定会说的。”
王肃麒更为叹服,对宁曼芳竖起大拇指:“芳芳好样的,宁市长有你这样的女儿,真的是他生命里的福星。我这里有你玉玉姐姐的手机号码,你们可以秘密联系起来。”
王肃麒对宁曼芳的这次谈话之后,宁曼芳和宁曼玉联系上了,互相加了QQ。后来流行微信,更是要加了。
也是这天,四人登上华寨之后,宁曼芳拉着老爸的手,说了好多好多老妈什么都敢要的情形。将自己为老爸捏着一把汗的担忧也讲了出来。
宝贝女儿的话将宁保春几乎震碎,这可比当年司马玉的伎俩更加让她害怕。当即紧紧抱住女儿:“芳芳,你可真的救了爸爸了,现在处理还来得及,到有一天爆发了,老子只能身陷囹囫,叫苦不迭啊。好的,老爸会处理好的。”
傍晚,他们四个回到西坛市城里,宁保春与秘书王肃麒、司机小李、女儿宁曼芳来到一个小饭馆,宁保春罕见的让王肃麒与他分了一瓶白酒。
王肃麒感到了宁市长那种几乎灰心的难过,也猜到了她会对家人动手术。临别,王肃麒忐忑不安的说:“宁市长,不管几点,只要有事,我随时到。”
宁保春苦笑着拍了一下王肃麒:“老弟为我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当哥哥的永生不忘。兄弟放心,家务事绝不会带到工作上的,这是我们沙窝市所有干部的铁规矩。我当然会第一个遵守。”
回到家里,等女儿睡下,宁保春翻箱倒柜,在老婆的梳妆台抽屉里,从一个从没见任素萍往外提过的小提包里,取到了一个小日记本,几乎要记满了,密密麻麻全是哪个哪个多少钱?请托办什么事?
宁保春当即拨通了老丈哥任从位的号码,那边接通后:“春子,啥事啊,这都十点多了呀?”
任从位现在是西坛市朝歌县副县长,跟他老爸任高攀当年做到稻县副县长的年龄相当。今天星期天,也在西坛市家里。
宁保春笑笑:“哥,今儿跟朋友喝了点,戳痒了,不尽兴,来一下,咱俩再喝点。叫别人都不合适。”
任从位笑起来:“春子,你这家伙堂堂沙窝市市长,跟我这个副县也一样啊。几天不喝也不想,一旦喝了不尽兴,还得再喝。好的,我带一瓶还是两瓶。”
宁保春也笑笑:“哥,我家里还真没酒,你妹妹看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