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药,输了几瓶液体。睡到第二天早上五点,闹铃响起,赵红都醒来,感觉头上不怎么疼,右手打着石膏,身体其他部位不耽误活动,也就起床到医院院子里操练。
这是放暑假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按照卢香妃的挑战赛日程安排,今天下午在汴京大学操场上比试。赵红都在医院等到八点,办了出院手续,告别韩凌荷、孙琴秋和秀长缨。
独孤求败给导员请了假,非要陪着赵红都,什么时候赵红都的手伤不好就不离开。
曾涉被独孤求败赶回老家,从此不再为独孤求败拉皮条,改头换面,做些正当营生。
这一对冤家对头相跟着,赵红都懒得理他,任凭他说破天,死活不搭腔。他们坐高铁的这一路,独孤求败给赵红都端茶倒水,殷勤到了无以复加。
到了汴京大学,直奔师兄韩希坤家,王阳雨家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他们两口子和赵红都、独孤求败一起喝酒。赵红都看嫂子整了这么多菜,又叫来了李洗墨、左千钧,六个人大嚼豪饮。
当然了,众兄弟从赵红都右手的石膏问起,赵红都反倒不好意思说了。
独孤求败把前后情况对众兄弟说了一遍,对于给赵红都造成的伤势感到内疚:“韩大哥,大嫂,兄弟们,我对不起所有人,大哥打得对,我决心痛改前非,跟着大哥做好人。还望兄弟们能监督我。”
独孤求败一面说一面泪如泉涌,又讲了姐姐和姐夫的遭遇,自己沦为这样一个坏蛋,只不过基于对姐夫的死感到震惊。
李洗墨、左千钧都只是摇头叹气,不知道怎么接话。
王阳雨作为汴京大学曾经的额顶级校花,在她与韩希坤走进洞房之前,恋爱和性生活也并非一盆清水,叹一口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都都弟能把你从恶魔深渊中拉回来,真的很了不起。相信今后的独孤求败必然成为出类拔萃的人物。”
韩希坤站起来,举手朝独孤求败的脸上“啪”一声扇下去,怒道:“你居然这么猪脑吗,拿了皮宴箫的钱,就搞到俺妹妹头上。这一耳光算是替俺妹妹出气的。
“我相信坐牢的没有一个笨蛋,你虽然被楚都大学保了下来,没有坐牢,但这比坐牢更受煎熬。希望你真心跟着都都学,要想彻底洗白的臭名昭著,必须狠下心来,用十年二十年的光阴证明自己。”
独孤求败深深地点点头:“谢谢韩大哥教诲,我一定牢记你的话,用一生来挽回声誉。”
赵红都这才发话:“死烈奉,你想跟着我混,我必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