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天就去元都大学,不行的话,老娘就在他学校里找一份零工,天天陪他。”
童飞摇摇头:“我说造酒机,就你这样滥情,能跟李红道专情吗?鬼才相信,你可别去糟蹋人家了,真的,你不可以这么来。
“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样的在熟人圈里最好不要找婚姻的另一半,没人敢要你,除非婚介所来个陌生人,你好好跟人家过日子,暗地里彻底改了滥情额毛病,兴许还能成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范衷烟听了这个,好想哭,但欲哭无泪:“老公,你为啥娶了司马霓?当年为啥不娶我,也是因为这个吗?”
童飞点点头:“造酒机,你在咱们同学圈里真的出了名了,谁敢娶你啊?谁敢保证你能跟人家安心过日子啊?笑话。你自己盘点一下,除了跟我上床,还跟了几个同学?你自己数一数,数的过来吗?”
话说到这里,范衷烟也老实不客气:“你们家司马霓就很纯吗?老实告诉你,八大校草是我们俩一起上,逐个搞掉的。这个你不知道吧?你还说要跟她生孩子,当心怀了别人的种。”
童飞听了这个,当即推开范衷烟,猛然从床上弹起来,跳到地上,光脚丫大吼:“你胡说八道,真要是这样,老子这就把她蹬了。”
范衷烟鄙夷的一笑:“算了吧,你有啥资格蹬人家,你在这里正干啥?你搞掉了几个?李镇乾、孙焕松老婆,加上高宝钗,你哪个放过人家了,你还大言不惭蹬人家司马霓,啥东西你。”
童飞被她这一通臭骂,顿时蔫了,低垂下了头:“唉,怨只怨老二不争气啊,搞急了把这家伙割了,省得成天想七想八。”
范衷烟一把拉过他的犁铧:“千万别说丧气话了,二哥可是好宝贝,不但不要受伤,而且要保护好,把它养的再壮实些。”
他们正说着,突然范衷烟的手机响起,她一看怎么是蒋妃云?她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到底要干什么?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