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袖看着沈玉军那惊呆的样字,心里‘雾草’一声,赶忙搓了搓眼。
“我眼里进了个小飞虫,他给我吹眼呢。”沈玉袖说着还故作难受的眨了眨眼。
沈玉军看着她,满眼的狐疑。
真的假的?他怎么觉得二姐在忽悠人呢?
但看到沈玉袖那通红的双眼,沈玉军心里的那点狐疑就坚有些持不住。
也许是真的?
要不然他姐这眼咋红成这样?
就在沈玉军纠结着的时候,院子里忽然有了动静,有三轮车吱吱呀呀的声音,也有沈玉穗吆喝两个孩子的声音。
沈玉袖听到这动静精神一震,也不管沈玉军信了没信,扔下还满脑子问号的他,扬起笑脸就朝外走去。
沈玉袖是走了,可赵回还在呢,沈玉军皱着眉头缓缓看向赵回,而赵回就那么大大方方的任他看,甚至还咧嘴一笑。
面对沈玉袖,他的情绪不由自己,面对这小子,他可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再说,就算这小子能看出点什么又能咋地?将来还不是得叫他一声姐夫。
沈玉军看着他半点不心虚的样子,顿时不确定起来。
难道刚才真是自己误会了?这两个人真的是在吹眼睛?
院子里,方姥姥停下三轮车,正在抱两岁的沈玉红下车,而已经是姐姐的沈玉穗,则正利索的自己往下爬。
“姥姥,咋这么早回来了。”沈玉袖说着已经走了过去,直接把车上已经六个多月的小奶娃抱了起来。
这是沈玉文的大儿子,去年冬天生的,现在黑黑胖胖的,结实的很。
“还不是这小子,估计是饿了,在街上哭的哇哇的,我带他回来吃点东西。”方姥姥笑着戳了下小黑胖的额头,转眼忽然看到沈玉袖眼睛通红,惊异的立马凑了上来:“你眼这是咋了?”。
“啊,没事,刚才眼里进了只小飞虫,已经好了。”沈玉袖将跟沈玉军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怕方姥姥再问,赶紧转移了话题,“我刚才洗手的时候没找到香皂,姥姥您放起来了吗?”
“没有啊。”方姥姥被问的一愣,“你天天用的东西,我放起来干啥?”
“那咋不见了?”沈玉袖一听,更疑惑了?
难不成家里还招了贼?可谁家的贼会只偷一块香皂啊?
“你等等,我去找找。”方姥姥说着回头就要去屋里找香皂,结果刚走了两步,就听沈玉穗在旁边开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