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给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说道:“我叫巫娜。”
方晓玲本以为这位指导灵不会说话,听对方自我介绍了名字以后,她也想说:你好,我叫方晓玲,接下来请多指教。
可是这话并没能说出口。
她的大脑宛如宕机般停止了运转,从开始的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逐渐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从想问什么时候走,变成了想问什么时候来的?
“我这是在哪?”方晓玲左右张望着,又喃喃地问道,“我为什么存在?”
头痛欲裂。
周围的空气开始像玻璃般碎裂炸开。
意识逐渐模糊,方晓玲能感觉到隐约有人在抓着她的手。
她也紧紧地握着那人的手,仿佛生怕对方离开似的。
灵魂就像一只被风吹到空中的风筝,飘荡着,飞舞着,轻盈地起伏着。
她并不感到恐惧,因为她确信,那人始终在拽着长线的另一端,永远不会松手。
不知道就这样飘荡了多久,强烈的阳光迫使她皱了皱眉头。
方晓玲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看到了发霉的墙面。
“晓玲!你醒了?”穿着校服的盖头男生松开手,紧张地站起身,“那个……你昨晚喝多了,我……”
“张俊明?”方晓玲坐起身,捂着剧痛的脑袋,“嘶——天呐,头好疼……我这是在哪啊?”
“啊!我这就给你倒水。”张俊明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桌拎起破旧的水壶,倒了半碗的热水,“这是我家,你昨晚喝多了,然后……”
“哎哟我知道昨晚喝多了,泽宇呢?”方晓玲满脸嫌弃地掀开被子,“我鞋哪去了?”
“我给你刷了,昨晚你喝多了,吐得满鞋都是,所以……”
“我真是服了呀,你给我带到你家干什么?”她四处看了一圈,在窗台上发现了自己的皮鞋,想光脚走过去拿,却发现地面上乌漆嘛黑的,“你家里一股什么味儿啊?把我鞋子拿过来!”
“没味儿啊?”张俊明自己还闻了闻,确实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味道,他将碗递过去,“晓玲,你先喝口水吧,鞋子我放盆里给你好好刷了刷,现在里面还没干呢。”
“哎哟我去……”方晓玲正要骂他,脑袋上那股疼痛眩晕的劲儿又上来了,她无奈地说道,“张俊明同学,就算我真吐鞋上了,你用抹布擦一擦就是了,至于从里到外的洗吗?皮鞋能那么洗吗?你知道这是什么皮的吗?
算了算了,说了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