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娜见方晓玲如此坚决，缓缓举起了双手，严肃道：“准备好，记忆读取针要开始深层穿刺了，这可是作用在你现实躯体上的，大脑会发生剧痛。”
“没事儿！我准备好了。”
话音未落，方晓玲的双眼瞬间被白色的雾气笼罩，大脑嗡嗡作响，剧烈的疼痛让她捂着脑袋满地打滚，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敲开了她的脑壳，并且正用吸管，吸吮着她的脑髓。
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方晓玲的惨叫声。
“坚持住，就快好了。”巫娜的双手仍然高举着，周围的档案柜开始剧烈地抖动。
经过了漫长的煎熬，一切才终于逐渐停止下来。
巫娜舒了口气，将双手缓缓放下，“数据库的空间并没有变大，档案柜的数量也没有变多。
哎——这也怪我胡思乱想，就算你来自未来，也不可能有上辈子的残留记忆。
看来以后你肯定会健忘了。”
“什么意思……失败了吗？”方晓玲颤抖着手臂，努力地爬起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有人会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吗？”
“据说修炼到一定程度的高阶灵修派，可以在转生时能保留部分上辈子的记忆。”巫娜的表情有些抱歉，“毕竟我是个虚拟指导灵，并没有亲眼见过，这方面的知识录入也没有很详细。
所以……”
“这样啊。”方晓玲晃了晃脑袋，尽力将沉重的眼皮睁开，“没关系的巫娜，是我自己要求的，并不怪你。”
闻言，巫娜有些奇怪地看着她，“现在的你，和那段记忆中的你，灵魂的程度水平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如果是那个16岁的你，一定会责怪我的，可是现在看来，你好像已经完成过那个课题了？”
“嘿嘿，也许我完是成了，但考试的时候，全都不记得了。”
“不！只要你完成过，下次遇到那个事情，就绝对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巫娜确定地说道，“你有没有见过一对双胞胎，性格却完全不同的情况？
可能一个理智成熟，另一个却蛮不讲理。
但是她们的经历和记忆，其实是差不多的，为什么性格会差距那么大呢？”
方晓玲挑了下眉，半信半疑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这跟灵魂完成课题的程度有关系？”
“当然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有些人天生就对美食没多大的欲望，还有人看到美食就流口水，这就跟完成【控制】课题的程度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