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祁延抢答:“治疗失恋的一种手段罢了,甭理他。”
别人是高兴了办个宴会高兴了高兴,他姜百川是伤心了办个宴会散散心。
姜百川被狠狠戳了心窝子,难得没回呛谢祁延。
夏晚栀看他那样就猜到一定是被云荔摁在地板上狠狠摩擦了,于是朝他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但被谢祁延拉着回房的路上,她又嘀嘀咕咕了句:“遇到点挫折就挥金如土弄个这么奢靡的不夜场,真败家啊,难怪云荔不要。”
谢祁延耳朵动了动:“……”
这话他在夏晚栀换衣服的时候一字不差地转发给了姜百川。
姜百川大受刺激。
脱了高跟鞋的夏晚栀一身轻松,可当打开盒子看到姜百川让人准备的礼服时又脸红红地把衣服给放了回去。
抹胸红丝绒礼服,大露背,侧腰部分也镂空,三个buff叠满,凉飕飕的。
谢祁延的手太烫,又喜欢动手动脚,等会儿一定不是搂腰就是摸背,夏晚栀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肯定遭不住这样的……
肌肤之亲。
门一开,谢祁延见她没换掉身上这件鱼尾裙,稍稍挑眉:“怎么不换?”
“不喜欢。”夏晚栀赤脚走出来,一本正经地拖着鱼尾裙的裙摆扭头一坐,“我还是喜欢谢总准备的这套。”
谢祁延失笑,修长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拉了两下,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按响了门铃。
“衣服的事情是我准备不周到,抱歉。”谢祁延没那个经验,所以把事儿交给余飞去准备。
可是他忘了余飞也是个母胎单身至今的比钢铁还直的铁血男儿。
这是他的失策。
夏晚栀微微抿唇,有点不习惯谢祁延说人话的样子,轻咳一声:“衣服没什么问题,就是那鞋……”
“换一双。”还不等她说完,谢祁延便单膝着地,打开盒子将那一双刚送过来的法式单鞋拿出来给她换上。
夏晚栀忽地一怔,心脏好似漏停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