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不会教孙女,那就谢氏来替他们教。
姜百川轻哂:“你还挺听话。”
“不然?像你一样想听都没得听?”谢祁延反击,轻呵了声,“怪可怜的。”
姜百川:“……”
因为夏晚栀提到的一句败家,也因为今晚发生的落水事件,姜百川早已经吩咐下去让游轮返航,半小时的功夫,这会儿游轮便已经靠岸,船上的人纷纷怀揣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下船。
他们没想到,到头来,谢祁延竟是最大的赢家。
游轮靠岸,谢祁延敲了夏晚栀的房门没得到响应,只好逾矩地擅自推门进去。
夏晚栀留了一盏床头的暖光灯,此刻人陷入柔软的被窝,只露出一张盛世娇颜。
谢祁延走近后正欲出声,瞧见她明明是熟睡状态却眉头紧拧,下意识地抬手试探她的体温。
温度正常,谢祁延提起的一颗心缓缓沉下,可转念一想她也许是坠海时受了惊吓做梦梦到什么,呼吸不由得又变得沉重起来。
他没叫醒她,指腹轻轻按着她的眉心,轻柔地替她抚平蹙起的眉头。
游轮在岸边停靠一夜,夏晚栀后半夜出奇地睡得舒服,早上醒来看见床头还未燃尽的助眠熏香,心里涌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