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栀今晚只和约克家族的养孙跳了一支舞就离场了。
再次见到谢祁延的夏永青和罗斯女士表情复杂,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明显感觉到自家宝贝女儿被谢祁延惹生气了。
舞会结束,谢祁延未曾离开。
直到查理德老头派人传话说要见他。
“父亲。”夏永青并不赞同查理德老头的做法,且不说之前就对谢祁延有意见,就刚才他惹夏晚栀生气,夏永青就不同意给他机会进来。
说好的统一战线,结果他又孤军奋战了。
查理德看了他一眼,说出一句:“你女儿很喜欢他,没看出来吗?”
夏永青:“……”
看出来了,但就是对谢祁延有意见。
尤其是知道这俩人上次是在瞎搞之后,他对谢祁延的印象又拉回了原点。
简直胡闹。
房间里,夏晚栀对着枕头哐哐一顿地输出撒气,罗斯女士陪着她,见她终于消停,失笑道:“生的什么气?”
夏晚栀心里憋屈:“他瞒着我很多事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他瞒着你很多事情么?”罗斯轻笑一声,将她拉过来整理她头上的公主王冠。
夏晚栀怔了怔,凝聚在胸口的那一团气忽然就散了。
其实也不是特别生气,就是心里觉得有点难受。
“谢祁延是个很复杂的人,包括他的经历,他的过去。正因为太复杂,你爸爸才不舍得让你陷进这个漩涡。”罗斯女士抚摸着她发怔的脸颊,温声道,“妈妈问过你,是否做好了陪他一起对面过去与未来的准备,这个问题,你还需要好好想。”
“他小时候过得不容易。”罗斯女士轻叹,“他不告诉你,也许也是担心你没有做好准备,你要知道,那是他的伤疤,揭开伤疤是会疼的。”
夏晚栀光是听着就心里发紧。
如蚂蚁侵蚀,疼得发紧。
“你生气是因为他从来不说他的过去。”
“但是小丸子,你又是否向他坦露过你想了解他过去的想法?”
“打起精神来,我们贝克尔家族的小公主从来不畏惧主动。”
夏晚栀醍醐灌顶。
那些小矫情一下子被冲刷干净,感激地往罗斯女士脸颊上亲了一口,随而迫不及待地提着裙摆打开房门冲出去。
她没穿鞋,碎冰蓝的轻纱裙摆被她提起来抓成一团好方便从楼梯上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