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算好的了,都十二月下旬了才病一次。
“姐,喝药。”竹子泡好了感冒颗粒递给她。
夏晚栀接过来咕噜一下喝完,最近两天并不忙,她这会儿闲下来,便想着到陈列室内整理一下以前的画。
这些画保存得很好,只浅浅落了一点灰,但是整理起来却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都没整理完。
一晃就到点了,想着谢祁延下班后要顺便来接她回家,她便简单收拾了下。
手机显示谢祁延的来电,她以为让她下去,却没想到他开口就是抱歉,随后语气沉沉说要去北城精神病院一趟。
夏晚栀着急出声:“你带上我吧。”
那边沉默几秒。
夏晚栀不想他自己一个人承担,嘴巴一急:“你妈以后也是我妈,我跟你一起找妈有什么不对么?”
谢祁延难得在这种时刻还能笑出声:“好,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夏晚栀睨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竹子。
“姐,咱们工作室是不是马上要有老板娘了?”竹子笑着打趣。
夏晚栀嗔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她是工作室老板,谢祁延可不就是老板娘么。
竹子光是想着就高兴,已经开始琢磨什么时候能吃上席。
去精神病院这一路上,夏晚栀跟谢祁延坐在后座,余飞负责开车,霍扬则坐在副驾汇报事情。
明明是去见侯梦秋,但说的都是侯梦秋那位失踪儿子的事儿。
谢祁延摘了眼镜压了压鼻梁,只缓缓吐出一句:“谢桉有没有回来无所谓,只管盯着这个人,侯梦秋这边撤掉一些人,给他接近侯梦秋的机会。”
只要他们接头,谢祁延不怕拿捏不了侯梦秋。
谢桉是侯梦秋的软肋,
也是谢祁延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