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对拼一下酒量,可实则当酒醒好之后,三人也只是共同举杯,稍微对碰了一下。
谁也没有真的大口大口吞咽。
这种场合之下,谁还会真的要喝个七荤八素啊。
况且曼迪罗康宁也不是用来对拼的酒,正常情况下,这种珍品,都是拿来慢慢品的。
不过嘛……
“咂~~”
任槐一口咽下,表情就有点纠结了。
正如他所说,以前真的很少喝这些酒,包括本土的白酒也是一样,他偶尔饮一场,也基本都是啤酒。
所以乍一喝之下,还是觉得味道有些不习惯。
怪怪的。
实在没有那个酒场老手的天分,能品出个甘醇绝美来。
“怎么了?”
郭鱼雁放下酒杯,看向他,道:“还是喝不习惯吗?如果喝不惯,那我让服务生拿点啤酒来。”
“不必了,喝是能喝的。”
说着,任槐又是抿了一口,这次酒水落入他口中,味道就有些不同了。
好喝不少。
那种刺激性的酸涩味顿时不见,只留下了红酒独有的果香与花香,醇美至极。
不过这样喝下去,也真没什么意思。
因为任槐心知,这种口感,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被动技能被触发了。
自动将自己视为不好喝的刺激性味道,给完全屏蔽掉了。
强控着内心,那对酸涩口感的抗拒情绪,任槐再次喝了一口。
这下味道又变了回去,重新回归真正红酒的口味,酸涩感再次涌现。
那是因为在任槐眼中,酒水的味道即便再怎么古怪,也不至于是“绝对抗拒”的。
这和某些自己也绝对说服不了自己的负面效果不一样。
譬如死亡。
你要让任槐现在说服自己,死亡是正面的,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不管他再怎么逼自己,潜意识也肯定不会接纳。
所以对于死亡,任槐的身体便默认为,时刻对之处于抗拒状态。
又如受伤流血。
任槐在看到自己身上出现创口的时候,基因本能便会对之产生,或多或少的紧张。
所以受伤流血在任槐这里,也肯定始终都会被归纳于“负面状态”当中的。
从而在那种状态发生的时刻,瞬间便会觉醒自愈能力,或金刚不坏体魄。
想必不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