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明白了,拿起烟杆子往我脑袋上敲了一下,“大货叫你给放走了,你怎么什么是都干不好呢?”
我心里一愣,想不明白他说的大货是哪位。
“那个,阴婆婆,按着让你跪下的老嫲,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听师父这么一提醒令,我瞬间恍然大悟。
自从我进入棺材,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老婆婆了。
难道幕后的最大黑手就是她?
是她带走了那个好像有点问题的纯阴女尸?
我愣住了,泡面都在嘴里滑落,顿时感觉累了一宿好像都白干了。
师父咳嗽两声也劝慰道:“其实也不怪你,我是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凶险,早知道我就跟过去好了,还白白多葬送掉一条性命。”
师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悔意。
“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懂,就是那个纯阴女尸,我明明在她身上部了遮命阵,都伸手进去给她控魂针给拔掉了,怎么女尸还能被控制着朝我攻击?”
此话一出,我就感觉师父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我给你的《伏尸真解》你不是说看完了吗?”
师父质问着我,我立马就想起了去年看过这本书,当时好像看完了……啊不,还差最后一页没有看,师妹喊着要玩手机我就给忘掉了。
“只剩最后一页没有看完。”我坦白从宽。
“对付那女尸的方法就在最后一页,纯阴女尸比较特殊,她后辈还有一根控魂针,你要先拔那根。”
我羞愧地挠挠头,心里非常后悔。
“哼,狗东西又不老实,等过了今年,明年我喊上茅山龙虎山的牛鼻子,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见不得人的缩头乌龟。”师父说这话时十分霸气,只言片语之间,仿佛就喊来了乌泱泱一片同道。
我心里一暖,也不知道师父是真的想剿灭这群邪道,还是只单纯说说让我好受一些。
“嗯,还有一个,你给我详细描述一下那个红衣汉子的长相和穿着,使得是什么法器?”师父翘着二郎腿,一颠一颠地问我。
“那汉子上身穿得衣服鲜红色,下身的裤子颜色像鸭血,颈脖左边有一块寸长的疤,左手使得是一块黄铜令牌,右手晃着一个金色的铃铛,远远的……”
我还没说完师父就给我打断了,说他认识。
嘿,难怪能救下我,还能说出我师父的名号,原来两人认识。
“黄老头的徒弟,每年省里道协组织会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