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府认为是靖国公府做的,让镇南王府为了报仇,不得不站在你这边,是不是!”裴昭理直气壮地说。
赵知晏眉头拧成川字型。
裴昭道:“我才想明白,公主和宋玥都是直性子,杀人放火,烧伤掳掠,从未背着人做。”
一如当年,嘉华公主一怒之下将庆王妃身边的人全都杀了,还将赵轻颜给打得半死。
嘉华公主实在是没必要设计将人诓走。
而且还借用太夫人的名义,谁家要掳人还会自爆家门?
“公主若对母亲存了杀心,这三年有的是机会,怎么偏这个节骨眼上将人掳走?”裴昭怒吼:“还有太夫人那件事,明明是你不想让宋玥嫁给广嘉王,故意使绊子,差点儿让镇南王府都栽进去了。”
这些话是刚才徐倾儿劝他的。
裴昭也是突然醒悟。
徐倾儿说:“公主的脾气就算掳走了人,直接杀了就是,又何必放回来?”
是啊,嘉华公主恶名在外,又怎么会在乎这一桩事?
大可以坦坦荡荡,直接用许多见不得人的法子杀了人。
只有背后得益之人才有可能是主谋。
譬如,眼前的八王爷!
镇南王府坏了名声,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是顾不上争什么,甚至还会处处跟公主府为敌。
“难怪,难怪八王爷前几日执意要以太夫人中毒为由废黜广嘉王,原来如此。”裴昭总算是捋顺了前因后果。
自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
幸亏自己醒悟及时,否则差点就被八王爷给利用了。
赵知晏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能再看了,他呼吸急促:“谁告诉你这些的?”
“八王爷这是被我戳中事实,恼羞成怒了?”裴昭冷着脸:“我母亲的仇,镇南王府不会善罢甘休!”
“你父亲呢?”赵知晏懒得再跟裴昭这个蠢货说话,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廊下镇南王朝着这边走来,他这一路也在想,嘉华公主为何会将人给放,听了裴昭的解释,恍然大悟。
“果然,那日你不肯将爵位做赌,就是有猫腻!”镇南王站在台阶:“赵知晏,你果真狡诈!”
赵知晏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了。
这父子两的态度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本王从未对镇南王妃动手过!”赵知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与镇南王妃有仇的是公主!”
“可八王爷又如何笃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