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关系一向交好,为何镇南王要反咬父亲?
“站住!”裴昭呵斥,叫人拦住了赵轻颜:“事情已成定局,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赵轻颜仰着头,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妾身是庆王府的姑娘,父亲的嫡女,庆王府出事,难道妾身不应该去看看?”
裴昭往前一步拦住她:“轻颜,父亲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否则,下一个倒霉的就是镇南王府了,你总该为了两个孩子想想。”
赵轻颜一愣。
“轻颜,京都城太子一人说了算,谁敢跟他争锋?父亲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保。”
裴昭心里何尝不是憋屈和苦涩。
从狩猎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经过这些天他也想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和如今的太子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
而且他们的每一步棋都能被太子提前洞悉,再逐个击破。
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
赵轻颜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掩面大哭,她后悔当初不应该哭着喊着要回京都城,留在封地,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高高在上的郡主。
裴昭弯着腰将人扶起来,安慰道:“只要活着一口气在,总有一日,全都讨回来!”
随着八王和庆王被圈禁之后,喧闹的京都城忽然一下子安静了。
转眼入了冬
屋外飘起了鹅毛大雪,冷风刮过,宋玥走在翊坤宫的甬道上,乌黑的发鬓上坠落了一层白雪。
就连睫上也落下一层湿润。
宫人们积极打扫坠落的积雪,琥珀揣着暖炉急急忙忙走了过来,塞到了宋玥手中。
手里握着暖炉,她心情极好的站在树枝下欣赏雪上枝头。
“近日殿下是越来越忙了。”她轻叹。
琥珀道:“奴婢听说东瀛来了两个使臣来拜访,殿下在忙着迎接使臣,还有来年科举也在准备着。”
“那是有些忙。”
“太子妃,沈国公夫人递了帖子想见您一面。”宫人拿来了请帖。
宋玥接过请帖看见上面熟悉的字迹,惊讶道:“快请进来。”
片刻后沈国公夫人带着一名女子入宫拜见,看见来人,宋玥将人扶起,上下打量着来人。
正是沈如韵。
沈如韵梳着妇人鬓,脸上露出了娇羞笑容:“许久不曾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