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错觉,方才的危机感下去了一些。
姚若清不敢松懈,脑中急速运转,“晚辈筑基不到三月。”
默了一下,“筑基中期?”
“正是晚辈的狗屎运。”
余定安的语气里带了一些笑意,“依我看来,是你应得的。”
微顿,他又道,“迷踪阵虽简单,以上品灵石为阵眼也简易,但是胜在布置精妙。”
姚若清没接话,继续听下去。
“看得出你在勤勤恳恳的布阵,而这从头到尾为的恐怕不是那头妖兽。”
姚若清应了,“前辈想考验晚辈,晚辈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
“哦?考验?此话从何而来?”
姚若清心里暗骂,这不明知故问吗?就想听她把话说白。
于是姚若清就把话说明了。
“我曾听朋友提过,他们曾经遇到过那位妖兽,后来遇一前辈解局,经过他们描述,晚辈便大胆猜测那位是余前辈。”
“然后晚辈知道两次出现的是同一位妖兽之后,就在想:
余前辈何等的本事,经过他手的妖兽怎还能幸存,所以,我猜测……呃,敢问余前辈一句,这位妖兽大人可是您的灵宠?”
余定安笑了,“不是。”
姚若清咽下猜测的话,义愤填膺道,“我说呢!余前辈这么高风亮节!怎么可能跟那头草菅人命的妖兽为伍!”
“但也可以这么说。”
“……”
余定安这个大喘气差点没把姚若清憋死。
“所以……所以晚辈猜测这位妖兽大人可能与余前辈有莫大的关系,而余前辈传授阵法之后曾经说,等晚辈筑基会再现身。
然后晚辈就想,前辈此番为的是不是就是考验我的阵法到何等地步?晚辈一想到这个可能,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晚辈都冒死留下布了迷踪阵!”
话说到这,姚若清小心翼翼的道,“不过这些也可能都是晚辈高看自己,若是说错,您就当我胡说一通,饶过小辈的大言不惭如何?”
余定安温和的道,“它叫奎,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这是变相回答姚若清的问题了。
“好听!”姚若清煞有其事道,“特别适合那位妖兽大人!”
姚若清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余定安的腰以下,她说这话时,斗篷鼓起来的地方移动,来到腰间,余定安伸出修长的手,正好接住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