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礼,来罢!”
“好的。”
卯凝安话锋一转都已到这份儿了,自己也好不太拧巴,然后还大大方方地坐在另一边榻前,和庆昭仪本该给皇贵妃请安,可显然没有动静。
绿荫乃知庆昭仪亦出自云国商贾之家,亦算是上乘之作,看不起她这平白的身世,自是很平常,便没有行礼请安之事,她不愿多加追究。
但卯凝安却似发觉此中不妥之处,刚想先提点绿荫来,便没将目光集中在庆昭仪身上,但此刻应该的话已经讲完,这下,就要好好规规矩矩这个自命不凡之主。
“庆昭仪!这把龙隐宫椅却坐得自在?”
“回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自是自在了。殿下皇宫里的东西,那可真是什么都让人吃惊。”
“对啊!殿下乃天子,所用之物自然不错,此椅更以槐树之树干制成,微香宜人,总可以令人轻松愉快,久而久之,更能达到强身健体之效?”
卯凝安亦不知此椅是否为槐树所制,但要吓唬人必须要把稀奇古怪的话讲出来,才会更大气。
“娘娘!臣妾才听人说槐树乃长于阴阳相接处之树。每岁重阳节百鬼夜行。但皆出此树。阴气太重。殿下如何用此树做椅?”
“对不对?“暮笙!“从哪来的椅子?
“娘娘,这奴婢是从后院祠堂里带来的,本是摆在大门上,认为多余,奴婢便径直取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