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直面齐爵,齐爵瞬息不瞬地看向她,眼神里带着恼意、急切、更是期待,就连那一丝讨好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如此谨慎的表情,她内心有些不忍心,终于点点头:“嗯!”
..明天齐爵和暮笙一起骑马了,嘻嘻,算小有成就吗?
暮笙不愿意和齐爵过多地牵扯在一起,如果是其他男人,也不介意被当成小白脸来抚养,可是齐爵却做不到这一点,齐爵的皇后身份被齐爵挡住了,单就自己而言,齐爵就是齐爵唯一的孙子,宝贝疙瘩一个,齐爵又怎能让齐爵和当朝皇后缠绵呢?
她不计较功名,不计较他人眼光,却无法伤害齐爵他只有十六分,在思想上还只是个小孩,她可以破釜沉舟却不可以搭他的顺风车,令他终生遗憾!
因此,齐爵虽应允,暮笙却丝毫不打算前往,只有清晨宣司徒风入场办理数件事,事后仍继续伏床挺尸,直把那件事抛到九霄云外,直至即将使用午膳时,静容才迟疑地提起:“娘娘!齐爵在外等候你,已等候多时,奴婢告诉他娘娘还未起床,自己便未曾入场,已等候于门外!”
暮笙停顿片刻并没开口,而是安静地吃着饭,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又来到书房写着信,尽管太后此刻不会向自己下手,对方马上会无意马上将自己清除,但这一切都只停留在一瞬间,自己早已被卷入这场争斗中,早晚战火要蔓延到自己身上,自己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一年以后小皇帝还会再来,前提是小皇帝能够离开皇陵,届时这绝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战场,自己所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微乎其微。
停了笔,吹干纸张,折了装在一旁的信封,交给一旁的德安:“送到富财赌坊吧!”
德安接了点头,“奴才懂了!”
德安外出时,暮笙揉捏眉间,便又柔软地躺在软榻上,这皇权争斗中她已是使出浑身解数,虽是艰难险阻,但她决不允许败下阵来,而且决不允许!
“澈儿!”
忽然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谁说过:“人可以死了吗?”
她想,这个问题应该由自己解决吧。可是,她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暮笙在噌噌的手里枕着,只是分开没多久,她便对他产生了思念,皇陵险恶,他...却依然活在人间?
暮笙摸着心口便哑然失笑起来,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念头呢?他活着,他一定要活出一个样子来;她也活着,她一定要活得很好。可是,他却死在那里,死在那里,永远地死去了……她死了吗?他活了,一定要活!如果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