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脸庞,使她心情放松许多,不知是穿越来换身的缘故,暮笙总是感觉自己变感伤!
“娘娘!”
一声响亮的啼哭把德安村中许多人都惊醒了。一个年轻姑娘从屋里跑出来,紧紧抱住母亲,哭得声泪俱下:“娘,我不要你给我穿鞋!德安把披风递过去:“墙头风很大,不如把披风披在身上!”
暮笙挥手道:“不需要!我就是透口气也行,先回去,本宫也要看上魁首何人!”
暮笙外出无事,却又有一定距离,一往返还花了好几刻钟声,但归来时所见之图倒使她有几分纳闷,卓奕被扶得半死不活,岳迟则单膝跪于擂台之上,一手撑地鲜流血。
“怎么了?”
德安举手引来一小太监,那人弯下腰说:“回娘!刚才卓指挥使与岳少将二人得势难分。忽然岳少将猛退数步,不知何故右手开始放血。当卓指挥使还要进攻时,岳少将忽然狠掌击向卓指挥使心口,把他击落擂台上!”
还有刚才的照片吗?裴太后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卓奕身上。“怎么啦?”
卓奕抬头望着裴母,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裴太后问道。“当然记得!暮笙看着裴太后却看到裴太后老神色自若地喝着茶,看来此情此景与自己无关一般,要不是岳迟出了此事故,卓奕岂不是要以此阴招来对付齐爵!
太医已把岳迟团团围住,查了一会儿后走上前去说:“启禀皇太后!岳迟右手筋脉损伤,须马上治好。如再一比,此手必废!”
裴太后故作哀恸的样子说道:“唉!你赶紧扶着岳少将下,再怎么用药也得给他治病!”
“微臣遵旨!”
言落之意是想把岳迟扶起来,岳迟僵在那里不动弹,可两位年轻太医却使劲扯住自己的双手,连其中一位还掏出涂满迷药的手帕!
“住手!”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宁静。“是谁?你们在哪里?”
一个满脸通红、身材瘦小、声音嘶哑的女人站起来说。暮笙狠狠地在桌案上拍了拍,亦不顾及在座众人任何神色,手边一沓未剥瓜子便由她扔上擂台:“各位太医给本宫滚!”
两位太医都被暮笙这手吓了一跳,顿时没有动静,齐爵却在那一刻赶了过来,一脚踹开两位年轻太医,拉着岳迟双手,触碰两下后脸色阴寒可怖,迅速点破岳迟两穴道,一手扶住岳迟双手以内力相对。
“哼!”
岳迟头也不回地对自己说,“我的手指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