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洗了一时辰暮笙才走出去,僵直的身体总算缓过神来,惬意地让她连根手指头也不愿明白,只是恨恨地躺在床上睡过死去;揭开帘子走出去,却是在抬眼时才停了下来,望着那个坐着姿势悠闲地喝着茶的男人,暮笙瞧着打扮,薄绸缎中衣衫褴褛,惯是没有亵衣亵裤。白绸缎也是这么一点透明。心口开至三寸处,沟壑纵横若影,底下两纤细大腿于走起路来一览无遗。这张照片有谁会想到她并非有意引诱他呢?
有点头痛地扶着额头,扯动身边的披风,把自己包裹起来:“王爷为什么还不去呢?”
夏目木也分明是被刚才毫无征兆的景色惊到,内心的旖旎未升刹那间便被暮笙泼下一盆凉水,放下茶杯:“本王说罢便离去!”
暮笙在他的注视下,自然而然地意识到了自己眼睛里的危险与怅惘,潜意识里想提防,忽然间又感到可笑,分明是做过的,为什么要如此欲盖弥彰呢?摸爬滚打,看还是少吃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有多爱他的?他对她说:”我不是喜欢你吗?”她说:”不对。我喜欢你。从何时起,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暮笙也变的矫情起来?
想明白后,暮笙感到很可笑,但又回复到原来的姿势坐着,风度翩翩地点着头:“快说话!本宫洗耳恭听啊!”
夏目木还头一次见到暮笙出浴,抛开刚才那几缕春光,暮笙仍有着令人心驰神往的能力,用热水蒸得皮肤泛出粉嫩、晶莹、细腻胜似桃花、秀发随意散乱、像墨黑色绸缎般闪亮,分明就是最扑通扑通作响的模样,但仍令人移不开眼睛。
把一个折本从袖子里拿出来递给暮笙:“你先看这张吧!”
暮笙惊疑地举手接过,打开折本,入目便是刚劲有力字体,弯如钩子,竖如利剑,给人以强烈视觉冲击,用斧刻刀削来形容并不为过,字正腔圆,还需要夏目木才能写出如此文字,刚劲有力,霸气十足,果决无比!
细细品读内容,暮笙眉一扬,有点出乎意料:“废兵器铸造坊莫非是要送给我吗?”
“这是过去兵器铸造商所建。自兵器铸造为朝廷所禁后,这里便废掉了。又因曾铸兵器挖过很多地沟和造过很多炉灶。这里到处都是千疮百孔。没有什么可用作它的。所以一直废弃着。前些日子我叫人把它买来,当面看看。地方很好。只要维修好,就能彻底使用!”
暮笙摇头晃脑道:“即使你送了,我都没敢要。暮笙这里距离皇城有多近,即便是偏僻之地,偌大一个兵器场一旦打开了炉火,又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呢?私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