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尚书目光再一次睁得大大的,看着齐爵手里的物品,再一次打量着房子里的珍宝,终于妥协了:“随便吧!喜欢折腾就折腾吧!”
总之没有戏是吧,到时就不要再来哭诉!这几天,他都在想着,如果让他把这件事做完了,那他就可以轻松地走人。可是,他又不愿意。因为,他要做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哼哼!
齐爵死攥着拳头看向老尚书:“大爷!她分明就是我的。她分明都答应过我,只不过是因为我还不够坚强,才导致把她丢光。我会把她抢回来。无论您是否同意,她就是我惟一想要的那个女子!”
话落把屏风放下来,跪下来向老尚书叩首,便头都不回地走了出去!
老尚书杀意隐退、欣慰叹息、有责明理,总算算成长!但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由他去,小伙子们的事,要靠他们自己来解决!
老尚书走上前去,把彩瓷小屏捡了起来,正要仔细地擦时,只见屏风一角捏成了个坑坑洼洼,四周还密布着裂缝,顿时怒火涌上心头:“小兔崽子啊!快给我老夫滚回去吧!”
“铿!”
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了夜空。“谁在说话?”
一只小鸟从树枝上跳下,在空中盘旋着。“谁敢说是我?”
小鸟大声喊道。终于,彩瓷屏风依旧没有逃脱其宿命破碎成渣。。。。。
第二天
很早就有岳迟前来接暮笙出宫密道,与夏目木只坐了一马车,一名叫铁木大护卫开车,车外还扑通扑通响着,当真轻装上阵。
暮笙一袭素色天蓝色的裙装、薄披风和静容给她整理好的小裹,揉着略显冰凉的手走到车前,夏目木伸手道:“上来!”
把手伸过,借了他力道上了车,随即却见车里还坐着个人,竟是好几天没见到萧沉雪了,有点出乎意料:“萧太医!”
萧沉雪轻轻颔首道:“娘娘还不如让下面的萧沉雪,走出宫门下面的可不是太医!”
“也好!”
暮笙坐在里面:“你还说我是暮笙!”
萧沉雪并没有深究此名,只是应了一声:“哼!”
夏目木倒是有点不满意,暮笙却是自己的真名,她竟然毫不讳言地对萧沉雪说,但很快便松了口气,因为暮笙坐得很近,身体紧贴在自己旁边,连自己的双手都赚不回来!
暮笙哪都不赚,只是不愿做失礼之举,总之攥得不缺一块肉,攥!
马车加速向城门方向驶去,暮笙起的气尚未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