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痛,但好像已包扎好,她觉得自己在剥衣,意识到对方好像是位两女,于是她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只是持续地昏迷着,让对方先把衣服去掉,再把另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把衣服穿在身上后那女也为她化了淡妆,就连头发的鬓边也挽起。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悉悉索索之声,随即房门大开,三人进来,一位三十多岁妇女声问:“搞得不错吧,时辰已过,待大人等候着急!”
正为暮笙挽着头发乖巧地说:“蒋姑姑稍等一下,立刻就没事了!”
人称蒋姑姑者来见暮笙后啧啧称奇:“真是难见美人儿。难怪老爷会留得了她性命。这种姿色在城南城北都挑不出来几朵。你四人一同将她扶到软轿里再直送到望鹊楼。切记,看不过眼就别瞧了。将她放在床上吧!”
“好的!”
四小姐把暮笙抱出门外,再把她平放在软轿上,二人抬着轻软轿再兜一圈转一圈,足有二刻钟方才在停,随后四小姐再把她扶入一大屋,放她上床便迅速离开。
认定四下没有人暮笙这才睁开双眼,原来一个可以和自己青鸾殿媲美大小的房间,内间、外堂,以及书案,饰以西南特色水墨色,却又极尽豪华之能,古董花随处布置,墙壁上名家们的画并不鲜见,用以分隔的帘子用大拇指大小的珍珠串连而成,刚上路时就暗暗睁开眼,这外在建筑仍带有水城特色,沿途有兵士把守,若预料不差,这该是水城兵马总督陈炳宅第,昏迷后就会掉在那些人手里。
她轻动一动,除肩上有些许疼痛外没有什么不舒服。门口看守着许多人,谨慎地站着,环顾四周,终于落到那个书案里。自从有人请她来,她就不可能辜负我的美意吧?
飞快地走到桌案前,暮笙眼神一扫便收了回来,要紧的事情没有几件是胆大包天地摆在这个桌案之上,后面是一排排书架,暮笙小心翼翼地翻了个底朝天,一圈圈都无功而返,正当她要放弃之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个中年男人嗓门响亮地笑道:“殿下请君入瓮真好!三千精兵守在那里,也担心自己夏目木不会乖乖地掉进网里去。”
一温雅之声透着儒雅贵气:“巡抚欢喜恐怕还为时尚早,等到捉了人再谈还不算晚!”
轰!当暮笙听着这声音时浑身的血凝固了,由心开始扩散,上到了头发,下到了指尖,刹那间凉意浸染,这声音、这讲话的语气,她已经很熟悉了,辰皇子真是你吗?辰啊!你在哪里?我不认识你。你的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你还记得我吗?”你的心好痛!”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