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那最年幼的哥哥,由于年龄太小,皇位就属于自己,甚至只属于傀儡,但是自己宁可做傀儡也不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而且现在这女子还保护着自己,当真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被自己强占着,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挥袖一转,自己早晚会回来,再把自己要的东西收回去,再加上...那女子!
「「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不怕再让别人为你发疯吗?
巨大凤床之上,炎落支着脑袋慵懒地躺着,墨色发丝低垂,几缕透过锁骨沁入洁白心口,配上一张如幻如妖的脸庞,具有致命诱惑,令人不由迷恋。
暮笙走到病床前,两手扶着病床,全身都凑了过来,越凑越清晰地嗅到了自己身上那股令人中毒的气味,嘴唇微微凑了过来,停在距离炎落面颊仅有一指不到的位置上,呼吸喷了过来,鼻尖上都是自己的气味,暮笙扭头把头凑到肩膀上,似乎偎依着炎落:「炎落,你怎么活了?」
炎落原本散漫地笑着笑着,妖冶地眼眸微微敛了敛:「为什么忽然要这样问呢?」
「一个十年前死去的皇子身份不被认可,就像鬼魅一样。你怎么活了?」
「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儿子,是我的丈夫……」
炎落的声音低沉而又急促。「不对,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的儿子!暮笙闷着声音接着问,可是,她说出这句话时,炎落的呼吸却冷掉了几分。
「当然要为了自己而活。活得看着这些人匍匐前进。活得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掉进地狱。这样的照片不是很好看吗?」
这是炎炎在《人间》里对自己生命状态的描述。「我是一个有尊严、有追求、有力量的人。」
炎炎说。「我知道,我已经找到了自我。炎落一身寒意散去,一抹邪魅一笑又被唤起。
「哼!就是好看!」
他轻轻的一声,仿佛是对自己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是一个人在作战。暮笙抬了抬头,微歪着脑袋笑了笑,明眸一挑,却是一勾魂夺魄的笑容,连一丝渗人的味道都没有:「我早已经在地狱里住过了,再也不怕背东西了。谁要去地狱呢?我才不介意把他拽出来呢!」
炎落望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发现从来没有见过穿过自己,即使亲眼见到自己重生、亲眼见到自己做过任何事情,也只是知
道自己对于小皇帝有一种固执和偏执,而其他的自己却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