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再也熟悉不过了,原来是自己书写放上去的荷花灯,此刻在自己书写的一行文字旁花瓣上画了更多的文字:枫叶古,等待吧!
忽然荷花灯着了火,接着整盏花灯微微有灰,暮笙望着逐渐烧尽的文字,仿佛能从里面看到那人的面容,咬牙切齿:「你终于想起了什么吗?—陈!」
暮笙目不斜视地看了他一眼,既不显凶狠,但又不失疲软:「你尽动了她一试吧?」
「后来呢?」
辰慢慢站起,动作婀娜地收拾好衣袍,轻扬地慢慢抬起头,俊美的面容霎时划破黄昏朦胧地映入暮笙双眸,光润丰盈的额头、英挺的剑眉、微扬但收敛于妖魅边缘的眼线、悬胆鼻、浓淡适度的嘴唇、线条圆润而不显坚毅但亦不阴柔的下颌、洁白的脖子、宽阔的肩膀、狭长的腰围、纤细笔直的身材!「这就是我的王子。」
辰的声音如清风徐来般温和而柔和。「你叫什么名字?」
辰点了点头。「我是……」
辰回答道。魔法细致地束于脑后,一手玩一玉佩,一手天然垂落,卓然而起,眼神柔和幽深,尽善尽美。
玉树临风,风流个傥,温文似玉
,再好的词用到自己身上也不突兀,自己似乎为完美而生,不带一丝缺陷;暮笙永远知道自己很完美,但只为自己的容貌!他是如何做到的呢?他的身体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的世界有多精彩?裹着他这个完美身体下还有什么?
是掠夺,是黑暗,是野心,还是凶残?
辰定定地看了暮笙一眼,一双令人沉溺的眸总是含蕴着令人沉溺的多情魅惑,只可惜只有用心凝视过的人才能发觉,在这最深处却是波涛暗涌、深如寒潭、万劫不复。
「「那你是为了某个下人,而杀死我呢,还是一直把我当仇人看待呢?
暮笙天生就不会说什么人人都平等,她只是踩死了人,将人当奴隶来支配,对于她而言,任何人都和她平等,可是司徒柔却不同,她才是自己最核心的下属、司徒风的姐姐、自己最得力助手、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手下惨死却不为所动,这样的男人有资格被他人跟随吗?
「条件!」
暮笙简单地问,她不愿跟辰说出这些多余的话,仇恨,抱怨,无望后便是无力回天,仇恨消弭,抱怨消失,留下的只是淡然,这一刻辰于她而言只是过往云烟,无论他如何作为,都已无法激起她的感情。
明明暮笙的姿态深深地刺激着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