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既然你已经知道昨夜发生的事,那就应该清楚,我的母妃,此刻正孤独的躺在祠堂的棺材里,而这一切,则是拜你母后所赐,多可悲!」
「暮笙,你是何其聪明的人,难道就从未想通过?」
傅紫华对此早有认识,但是与暮笙说的话却完全不同,那是一种「不相信」的态度,或许因为站在另一个角度,他才会这样说的吧,才不受客观因素干扰。
她走在前面,一手扶着暮笙肩,「你要小心啊!」身体前倾,将脑袋靠在了他怀里,凑着嘴小声说,她是要去给他送东西了,「母后是一个知道自保的人,更清楚,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即便是拽上一个垫背的,那也不会让自己好过到哪里,何苦还要这么做,不但对自己没好处,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你什么意思?」
「这一切,明显就是有人在背后主使。」
「可那个女人已经认了。」
暮笙好像也受了点影响,这句话并无不妥,那名女子,她是很好的,但是她还是太年轻了,始终懂得进退的道理,却不愿意放弃,要是连这个最根本的本领也不具备,还谈何成功,恐怕在皇后这个职位也干了没多久了。
但这次被废封号、打进天牢后,人们似乎变傻了一点,明知道还有生路可寻,偏偏又被他们堵住了,似乎与从前的脾气,有些不一样。
但就是昨天晚上,暮笙责问时,并不否认,只是坦率地承认了,丝毫不迟疑。
只不过这爽快在某些条件下好像也有什么毛病。
「不对,如果事情真的是她做的,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去狡辩,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认了?」
「暮笙,你总算是想明白了。」
傅紫华缩回搭在彼此肩上的那只手,再往后一背,男人也往后退步了数步,目光越来越深:「母后很清白,但愿你们看到我们年轻时的友谊,让她一马,哪怕我已死去,都可以瞑目。」
当话音降落时,她没有任何征兆地伸出双手,用力地拽着我,早在手握瓷瓶残片时就高高地举着,像一个巨大的石头砸在地上,是要扎在胸前。
而且暮笙的回应也为时已晚,看着那个片段即将刺向心脏的上方,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了很多,整个儿慌了,似乎要被这一巨大的力量吞噬掉似的......突然间,一股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将她推向了一个方向,而当她最无奈时,突然有一个身影出现了,她下意识地将身体向后靠去,一个黑影在我面前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