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触碰之前的那段记忆，已经感受不到老九那威武雄姿，只有跟其他的记忆网一般，那些记忆仿若被清零了。
这样的情况林凡以前从未遇到过，在灵武大陆的时候他查探过窦思琦和徒弟徐颜的记忆，完全没有像老九这种杂乱成网的样子，这也可能是年龄的原因。
虽然没有获得林凡想要知道的，但他已经完整复制出了老九所使的功法，也是收货颇丰了。
退出老九识海前，林凡将完整的瞬杀功法烙印在他的灵魂中，才满意的回到自己的肉身。
感受到完整瞬杀的老九挂满褶皱的脸上，露出童真般的喜悦，这不只是提升了他的实力，更多的是让他有了保命的几率。
以前的老九虽然杀伐强横，但是没有其他浪人的配合，牵制住对手，那就没有他老九的用武之地。
如果让他单打独斗的去面对一个实力相仿的对手，他除了逃命几乎就只剩下丢掉性命了。
现在跟着林凡，不但有了一个神秘的依靠，还完善了自己的功法，这不就是飞黄腾达的前兆吗？
“怎么样？我就说你的这功法很强吧？”看着乐得合不拢嘴的老九，林凡笑问道。
老九看着林凡，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完全看不出他曾经傲立于百万大军前的那种雄姿。
老九身影一闪从林凡身旁掠过，眨眼出现在山崖外百丈高空，瞬间又回到林凡身旁，手中提着一只飞兽。
这只飞兽型如家猪，摆动着肉嘟嘟的四蹄，显然老九并未将其宰杀。
“哈哈哈！公子厨艺咋样？”老九举起手中猎物，得意问道。
“蒸煮烤炖你喜欢怎么吃？”提到吃的，林凡顿时也来了兴趣，很久没开荤了也想打打牙祭。
“公子，生撕如何？”老九才接触林凡不久，竟被感染了那种好事未尽的邪笑。
“额……”林凡无语，感情这老头捉来这东西并非真的想吃。
老九晃了晃手中飞兽，飞兽眼神带着哀怨，充满极度不甘和绝望。
“老九，要不你抓着耳朵，我先撕条前腿尝尝？”林凡明了老九的话意，默契的配合着。
老九点头赞同，左手抓住飞兽左耳，放开右手抓住飞兽右耳。
可刚放开抓住飞兽喉咙的手，牠竟然口吐人言。“别别别……别吃我，求求上仙饶命，小兽还没长大，吃着嫩臭；求求两位上仙高抬贵手，我有更好吃的推荐给两位上仙……”
“唉！这是什么鬼地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