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美不胜收。」
他的语气和他的年纪非常不相符,然而更令人忌惮的是他轻松自在的口气下隐藏的那份绝对的自信。
「阮师……师叔……」仇旭看到阮秀,脸色微微一变,转向一旁,果然看到邛冶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啊哈,这不是师兄嘛?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快让小师弟我瞧瞧,可别伤了根基啊!」
阮秀看到邛冶子,脸上立刻露出关切的神情,就要冲过来查看情况。
「哗!」
下一瞬,螭骨巨剑横扫,岩浆般的剑风呼啸而过。
邛冶子手持螭骨巨剑,剑尖直指阮秀。
阮秀缓缓停下脚步,眯眯眼里笑意仍然不减,举起双手:「师兄,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邛冶子看着面前这位自己师弟中天赋最高之人,目光里丝毫没有兄弟相见的深情,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别动。你靠过来,我不放心。」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了某种可能性,除了守羽缓缓向邛冶子靠近些许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妄动。
「师兄,
你怎么这么说话?眼下神弓出世,正是你我师兄弟齐心协力为神祠出力的时候,怎么反倒防范起师弟我来了?」
「师兄你这么说,可伤了师弟的心了。」
嘴上说着,但阮秀脸上却完全没有任何一点伤心的模样,那双眯成一条线的眼里虽然在笑着,却没有一丝感情。
邛冶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守羽一起护着仇旭,走到君玦老道身旁,盘膝坐下,二话不说开始调息。
神祠内,仇旭是大师兄,但在他身后存在很多名追赶者,其中威胁最大的是季心远。而季心远的师傅,就是阮秀。
阮秀同时还是邛冶子最小的师弟,天赋极高,甚至还在邛冶子之上,脸上虽然处处挂着笑容,但那副笑容之下却是令人胆寒的凉薄。
如今的神祠内,邛冶子虽然一向德高望重,但由于他多年没有真正管理世事,要和把持着神祠内诸多权力的阮秀相比,其实优势并不大。
更何况,邛冶子的年纪确实有些大了。
「贵祠的事可否由贵祠自行解决,显然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长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如阳光一般和煦,照在人心头暖洋洋的。
「啊对对对。」
阮秀一拍脑门,笑眯眯说道:「长逍道长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