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成大事者,必将能屈能伸!”
马启龙对这句话一直深以为然,并引为人生信条。
作为马士英的干儿子,立志将来成为大人物的他来说。通常都是众星捧月的焦点,霸气豪横几乎是他的代名词,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装孙子。
如果愣头愣脑,不分场合地点的一味蛮横,那不是傲骨英风,而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傻蛋了。
此时马启龙见张小帆一剑劈塌了授官台上的草棚,顿时想起那一晚少室山脚下的剑光来。
于是如变色龙一般,立马换了幅面孔,满脸堆笑道:“您看这事弄的,误会,误会了!
“原来是故人相见,我也是一时眼拙,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自家人啊。”
张小帆却不假辞色,依旧板着脸道:“那劳烦你再仔细看看这奖牌,是不是我私刻的呢?”
马启龙把脑袋摇晃得如拨浪鼓一般,道:“您看您这话说的,这些奖牌童叟无欺,个顶个的保真啊。”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别说您这奖牌货真价实,绝无半点虚假。即便是您用大白萝卜刻几个奖牌出来。只要是用您这天下第一剑客的手刻出来的东西,假的也能当真的用啊。”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小帆见马启龙认了怂,也懒得跟他多废话,挥了挥手,示意马启龙赶快抓紧时间兑换任务奖励。
马启龙用手拍了拍脑门,道:“您看我这啰嗦劲,光是看到您高兴,差点把正经事都忘了。”
又转头对旁边的锦衣卫手下道:“你们也真是的,一个个的都没有眼力价儿。赶快把官身腰牌给这位公子拿过来啊。”
旁边的锦衣卫一时还没适应马启龙如此大的转变,也是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张小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仆人,不由得犹豫道:“马爷,我应该拿什么级别的腰牌,拿几块啊?”
马启龙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什么拿几块,把我们装腰牌的箱子整个的抱过来!这位公子爱拿多少便拿多少。”
几个马启龙的属下得令,一起去了台后,过不多时抱出来一个箱子。
马启龙伸手打开箱口,示意给张小帆看。
张小帆顺着箱口往里看了看,发现原来这箱子里面还分了好几层。每一层放着腰牌的级别都不一样。越往上的,腰牌越是精致,估计相应的级别也就越高。
马启龙伸手一捞,将最顶层的一溜腰牌全部抄在手中,然后一股脑的塞到张小帆的手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