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自会论功行赏的。”
“属下多谢殿下!”
“好说好说…”
“殿下,欧阳家被流放了,可这徐家还在京城,虽说徐家两位没有了官职,可是徐州那个老家伙的部下可不少呢。您说,要不要…”
一个山羊胡须的中年男子说到这里,又给指了指书房上的纸,意思很明显,这是想栽脏嫁祸。
奇夜没有出声,而是看向其他人。
接收到奇夜的眼神,其中一个小眼睛的男子接话道:“不妥不妥。王大人既然知道徐州那个老家伙的部下不少,他那将军府就没有人暗中保护?”
“别忘了,徐州是得了那位允许的,可以正大光明拥有私兵的将军。你们觉得他会没有人吗?”
一人梗着脖子出声道:“有私兵又怎样?咱们的人也不少。”
男子看向他说:“咱们那些人能见光的有多少?你这是怕人查不到咱们头上?咱们就不能用点其他的方法?”
男子的话都听在耳里,虽然觉得他的话有些长他人志气,可他说的很有道理。
如今他们还不能太过招摇,正是求稳的时候,切不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整盘大棋。
奇夜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这个男子,觉得这人长得虽然不怎么样,可脑子还是蛮好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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