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在走之前,我想对你做件坏事!”
谢道韫红着脸,羞答答的问:“什么事?”
王质上前几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说:“亲你!”,然后捧着谢道韫的脸俯下身在谢道韫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谢道韫并没有反抗,闭着眼睛任他亲。
亲完后,王质退后一步深深地再看一眼仰着头闭着眼睛的谢道韫,道:“我走了。”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当谢道韫睁开眼睛的时候,王质已经走了。当王质说要对她做坏事的时候,她还以为王质要做那件事,现在想想还有点小害羞。不过,王质深情的吻确也让她回味无穷。她心情复杂地捧着匕首回到床上躺着,回想今日发生的种种。
王质不想惊动孙府的人便翻墙而出,到孙府大门前取回马。看看月色,已是后半夜。王质上马径直驱往城东的窑子,要了一个胭脂水粉抹得最浓的妓女。王质在房间里也不做苟且之事,一个劲地喝酒和蹭妓女身上脂粉气。妓女多次催促王质行房事,王质都无动于衷。妓女受不了,对王质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王质闻闻身上,觉得脂粉气沾得差不多了,再要了两壶酒就结了账。妓女对王质不依不饶,在背后大骂王质变态。王质笑了笑,无意理会妓女。
王质把两壶酒绑好挂到马脖子上,上马赶回老妪家把马放好,再拿着酒返回五斗米教的庄园。王质先来到围墙边把树上的七星剑取回背好,再回到庄园大门。时间已是五更天,门口有两名鬼卒在站岗。
王质对他们出示令牌,道:“都什么时辰了?你们怎么还站岗啊?”
其中一个鬼卒道:“护法,已经是五更三点了。今晚是我俩值班。”
王质问:“你们喝酒吗?我这多了一壶,我实在喝不下了。”
那两鬼卒接过酒轮流喝了起来,王质佯醉让他们闻自己身上的脂粉气,和他们吹嘘刚才逛窑子的事。那两鬼卒也是此中爱好者,话题聊开了便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直至酒喝干了,王质才道别他们,独自回房睡觉。
巳时二刻,王质因为昨晚熬夜以及喝了不少酒,还在床上酣睡。突然“嘭”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踢开,同时冲进来五个人。王质本能般的抓起七星剑,从床上弹下来,但剑还没拔出来,肩上已架了四把钢刀。王质此刻头昏脑胀,尚未完全清醒,被四把刀威胁着还摇摇晃晃。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小老弟,近来可好啊?”
王质马上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