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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惔正在门外负手驻足,王质走到他跟前行礼道:“刘大人,我的事办好了,眼下我们要去哪里?”
刘惔道:“先回衙门给你办个入职、领套差服,我打算安排你当武吏。”
两人边走边聊,王质不敢和刘惔并肩走,落后刘惔半个身位。
王质问:“大人,武吏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刘惔道:“维持京城治安、惩治盗贼宵小、抓拿案犯。有一定的危险性,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王质道:“不后悔!既能为民办事,又能一显身手,在下求之不得。只是,大人从未见过我的身手,单凭我说的话便让我做武吏,会不会有些太轻率了?”
刘惔道:“没事!我看人很准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王质和刘惔又走了一段路,王质问刘惔:“对了,刘大人,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欢乐坊来了?”
刘惔道:“你知道昨晚建康城内发生的事吗?”
事情都是王质搞出来的,王质当然清楚,不过王质不敢大意,试探性的问:“大人想说的是,孙恩造反攻入武卫营军垒,杀死王凝之一事吗?”
刘惔:“不错!不过这只是其一,还有呢?”
王质故意装糊涂道:“孙恩造反的事,今天早上传得沸沸扬扬,至于还发生了什么事件,在下就不清楚了。还请大人明示!”
刘惔道:“根据报告得知,孙恩攻打武卫营的时候,五斗米教的庄园几乎在同一时间被纵火了。”
王质暗暗吃了一惊,问:“五斗米教的庄园就算起火了,大人何以肯定是纵火而不是失火呢?”
刘惔道:“因为起火点不对!火是在银库烧起来的。”
王质道:“也可能是孙恩自己安排放的吧,好背水一战!”
刘惔摇头道:“孙恩和王凝之有什么仇什么怨需要不惜一切呢?如果他事先搬空银库倒有可能是他安排的,可是,银库是满的。大火烧过后一地的白银水,还有许多烧不化的金元宝。”
王质问:“大人是觉得孙恩造反攻打武卫营和五斗米教庄园被烧,这两件事之间有关联?”
刘惔点头道:“孙恩集结数百名教众夜袭军垒本身就很让人费解,虽然我不了解孙恩为人,不知道他攻打武卫营的动机何在;但是,庄园纵火很可能是内部人员干的。他趁着庄园守备空虚,抢劫了银库,再纵火毁迹。”
王质不解的问:“大人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