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婉心中刺痛,感觉程礼文要离她而去了,只是仍不相信地问:“老爷,你这是怎么啦?我是小婉啊!”
程礼文跺着脚,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贱女人,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刘惔坐在上首看得不耐烦了,道:“方小婉,我们知道你藏了方禄,我的人已经把这里包围住,方禄今日插翅难逃。我劝你乖乖把人交出来,不然,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小婉独自站在大厅中央,感到无比孤独,作为女儿藏匿父亲有错吗?可是连平日疼她爱她,把世间好话都对她说尽的程礼文都第一时间和自己撇清关系。
小婉凄然一笑,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几个大男人不过是想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罢了,不怕天下人耻笑就尽管动手吧!”
刘惔怒道:“好一个刁妇死到临头还敢出口伤人!来人!将这刁妇重杖二十。”
厅外四个武吏得令上前按倒小婉,两人按住手臂,两人行刑。行刑武吏都是老手,每一棍打下去都伤筋动骨,小婉一个十八、九岁细皮嫩肉的姑娘哪里承受得住,打到第六棍,人已经痛得昏死过去。
刘惔道:“救醒她!”
秦班头上前托住小婉的脸,按人中把她救醒。
小婉被救醒后看到程礼文对她不闻不问,遂破口大骂道:“程礼文你这个老匹夫!连自己女人被人欺负都不敢吱一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狗东西!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程礼文想自证清白,遂道:“小婉,别傻了!方禄你是藏不住的,快说出来吧!你难道希望我全家跟着你遭殃吗?”
小婉对程礼文骂不绝口,刘惔不耐烦了,道:“继续行刑!”
王质制止道:“大人且慢!”
接着王质对程礼文说:“程大人,这关乎你一家老小的性命,我劝你还是快去请尊夫人出来吧。我们问不出来的话,尊夫人必定能问出来。”话音刚落,趴在地上的小婉立即对王质投以怨毒的目光。
程礼文哀求道:“小婉,你就说吧,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你手上。”小婉转过脸去不看程礼文。
程礼文把心一横,道:“管家,快去请夫人来!”
小婉疾声道:“等等!我说!”
刘惔挥手示意武吏退下,按住小婉的两个武吏松手后退。
小婉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又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头发,平静地说:“人藏在柴房的隔间里。”
刘惔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