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将之灭口?”
王质道:“哪有小偷带把铁锤去偷东西!而且小偷也不至于这般凶残。”
刘惔想了想觉得也对,遂问:“秦班头,凶器找到了吗?”
秦班头道:“现场和附近能藏凶器的地方我都已经叫人找过了,凶器现在还没有被找到。另外,我派人到监狱检查了郝大富的身体和衣服,并没有发现血迹。”
王质笑道:“秦班头,派人去把林翠叫回公堂吧!”
秦班头看看刘惔,刘惔道:“去吧!这个案子由王质主导,一切听他的!”
林翠再次被传唤到公堂跪着。
王质道:“林翠,我们找到了一位年轻女子可以证明郝大富辰时在南市,再加上你的证词,我们相信郝大富是无辜的。等那女子到了录好证词,你们各自在证词上签字画押之后,我们就可以释放郝大富。”
林翠心中诧异,在公堂之上又不敢多问,心想:“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可以证明郝大富无辜?”
刘惔和王质各自办公,不再理会林翠。林翠想着心事,一个人在公堂跪了足足一刻钟,公堂之外才走进来一个衣服华美、面容姣好、全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漂亮女子。
女子跪在林翠旁边,两者相比较,林翠那几分姿色就相形见绌了。公堂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年轻女子身上。
女子跪拜道:“小女子招娣拜见两位大人。”
王质问:“招娣,听闻你能证明郝大富辰时在南市?你可想好了,公堂之上不得有半句虚言。否则,即便你是年轻漂亮的女子,也同样少不了受皮肉之苦。”
招娣笑道:“大人,我可以保证,我说的句句是实话。辰时一刻,我在南市入口的日冕前见到郝大富,他请我吃冰糖葫芦,我们在一起聊了两刻钟的天,我是辰时三刻离开郝大富的。”
林翠突然大声道:“她撒谎!”
招娣转过头看着旁边的林翠,一脸无辜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辰时一刻在南市碰到郝大富,我们聊了两刻钟的天,临走前,他还亲了我一下!”
林翠霎时间像发了疯似的扑向招娣,幸好被衙差及时拉住。
林翠张牙舞爪,双脚乱蹬,大声怒骂:“你说谎!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臭女人!你们别想着把我甩掉,自己风流快活!我告诉你!辰时一刻,郝大富还在家里用铁锤敲烂他老婆的脑袋!那把带血的铁锤和一百两银子就藏在我家里!”
林翠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后,被带下去收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