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陆远没有松开苏萧然，就这么抓着她的手，背对着她。
苏萧然怔在了原地，面朝浴室门外的秦琴。
陆远的话，在她的耳边回荡。
但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
苏萧然相信，陆远这一次玩的是真的。
哪怕当初自己把他赶走，他都没有玩真的。
但这一回，陆远的语气告诉她，机会只有这一次。
“想好再说。”秦琴怕苏萧然说错话，连忙提醒了她一声。
在秦琴看来，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哪怕是一起死，都应该是幸福的。
更何况，还没有去死。
苏萧然没有动，呼吸有些沉重，胸口上下起伏着。
陆远等着苏萧然回答。
这一次，他要让苏萧然好好的想，应该怎么做。
很久很久，没有人出声。
大概五分钟左右，陆远突然转过身，一把抓住了苏萧然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墙上。
苏萧然呆呆地看着陆远，眼角划过了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了下来。
“你沉浸在自我感动当中是吧？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激你？”
“苏萧然，我五年前答应你爷爷照顾你，不是来看你的脸色的。我陆远不缺女人，也不是非你不可。”
陆远盯着她，满脸冷怒，一字一顿。
苏萧然哭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一直在看着陆远，却不说话。
“回答我！”突然间，陆远吼了一声。
这一吼，将苏萧然吓得颤抖了一下，眼泪更加不受控制。
她仰起粉面，呵气如兰，白皙的脖子被陆远抓着，动弹不得。
好一会儿，苏萧然沙哑着声音道：“我……害怕！”
苏萧然终于说出了三个字。
“你怕什么？”陆远质问道。
“怕你死！”苏萧然流着眼泪。
三个字，让陆远稍稍平静了下来。
他松开了苏萧然，情绪一时有些触动。
秦琴道：“对她来说，你太重要了。五年前，是你给了她希望，给了她勇气。她怕你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去找日记本上的那个人报仇。”
陆远转过头看向了秦琴。
苏萧然靠着墙缓缓地坐了下来，坐在了地上。
地板上的水打湿了她的睡裙，连同内裤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