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样流言蜚语就由他们去罢,反正羽皇陛下又不是真的如此,真相永远是真相”
夏普真仰头把茶一口喝下,气闷闷地看着那几个人继续在那嚼舌根
当他们重新回到皇城,却发现皇城已经发生叛乱,叛徒竟是远清衣,她带着手中的兵力和叛党,结合着民间召集的兵马对皇城发起了攻击,是一场出乎意料的恶战正在进行着,由于左右将军兵力均衡,远清衣却多了反派和民兵的相加,以至于双方兵力相差甚远,好在羽皇一人之力能敌数百人
眼看着就要分出胜负,却见皇城门外浩浩荡荡聚集了一大批百姓,齐声高呼“暴君羽皇,羽族之患”
正在威风凛凛拼杀之中的玄天羽,瞬间心头一股酸楚,分了神,换来的便是远清衣狠绝的一剑抵喉,心灰意冷的玄天羽也不再反抗,看着皇城下民众的高呼呐喊,他缓缓放开了手中的剑,闭上眼睛等待着远清衣的处决
蓝冬初和夏普真惊恐的大呼:“陛下!”
远清衣得意的说道:“你们都给我住手罢”
玄天羽淡淡的说道:“你要取吾性命,吾随你便是,放他们离开吧”
远清衣高傲的说道:“谁说我是要你性命?你不是高傲自大,居高临下,谁都放不进眼里么?我就要你尝尝在别人膝下卑微的滋味”
玄天羽早已心如死灰,便无心在意她之目的是如何,只要那些为他卖命的人能平安无事,他便是满足
蓝冬初试图打感情牌劝说:“妹妹,你不是爱着陛下么?怎能如此对陛下?”
远清衣笑笑:“爱?高贵的羽皇陛下眼里,容得下我这般卑贱的爱么?”
夏普真也劝说:“陛下仁爱天下、一心为民,你怎能限他为情伤神?”
“闭嘴,我才不管他多仁爱天下,我只知道他对我的真情漠视”
玄天羽苦笑道:“到头来,竟是吾之私情成了罪魁祸首?”
蓝冬初赶紧说:“姐姐,陛下是有他的难言之隐,他不能…”
但玄天羽不想做任何解释:“吾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吾就是不愿与她亲密,吾反感任何人对感情的勉强,你若是恨吾,便杀得痛快些”
“你”远清衣震怒,担忧压住怒气:“哼,我不杀你,我只要你的心,羽族我会交给别人治理,你的仁爱就收起来吧,你该爱的,只有我一个人”
于是,玄天羽被关在了特制的天牢里,蓝冬初则被她以玄天羽作威胁留了下来,为其熬制丹药,并帮她管好玄天羽的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