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未退下皇装的羽皇并未因身陷天牢而减去半分帝皇贵气,就连那不屈的背影也叫远清衣再添倾慕
远清衣走近抱住玄天羽的腰部,使得玄天羽不禁身体一颤,他自是知道她走近自己,但不知道她竟会如此放纵
“您依旧是我的皇,待你何时能把心给我,愿与我成亲,我便把帝位还与你,你了解我个性,若是欺骗我,后果会是如何,你当是清楚”远清衣说道
玄天羽拿开远清衣的手往前移了两步淡淡反问:“你既已得天下,又何缺一相偎之人?”
“得天下又如何?你才是我打小的目标,毕生努力皆是为成你的枕边人,我拼力习武,是为护你左右,我专心研究治国之道,是为能替你分忧,可护你左右替你分忧都做到了,你的枕边却始终容不下我,既然你能对天下人那般仁爱,为何却独无情于我?”远清衣愤怒的说道
“吾心本无情,何谈独对你无情?”
“那你对那些少女…你为她们哭泣,为她们心碎,活生生的我你不娶,她们已死,你却要立她们为妃,那也是无情么?”
玄天羽闭上眼睛深呼吸,他不做声,但不是默认,而是明白解释已无意义,便不再与她交流
“民心已反,帝位已失,你还秉持着一心的仁爱又有何用?若真心爱你之人的忠诚你都把握不住,如何把握天下人的忠诚?你的心到底该何去何从,你好好想想吧”
远清衣步伐渐行渐远,只留下寂静的一片
玄天羽对着父亲的方向,黯然伤神,许久,颓然跪下,似在叹息无奈,又似在自责未能守住父亲交付的一切,他不知自己到底错在何处,为何这般竭尽全力,还是护不住这一切
蓝冬初端来汤药,见到玄天羽便担心的唤道:“陛下,陛下你可安好?”
玄天羽回头:“冬初?你怎会来此?”
“我来给您送汤药,您刚大战过后功力耗损不少,这天牢又如此寒冷,臣担心您会熬不住,这汤药是养功暖体的,您快喝下吧”
“她可有伤害你?”对如此忠心的爱臣,玄天羽自是很关心
“那未曾,比起臣的命,她更需要臣的医术和养功丹药,陛下请莫忧虑,臣是在等待机会救您出去”
知道她很好玄天羽便也安心许多,对于自己他是丝毫不在意:“莫要为我费心,若他们能把羽族这个重任接下,倒也替我卸了负担”
蓝冬初闻言心里一急:“陛下,您怎可这般自暴自弃?您才是整个羽族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