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去耕田交税,学习的时间也只有晚上。”
“家境富贵的孩子,整日待在学房,听着那帮大儒给自已传授知识,所谓是不用干什么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专门有人来伺候,轿子出去还有人给抬着,想学习知识了自然会有人去交。”
船夫迟疑了半晌,他手中的双降渐渐变慢,心里琢磨了程语汐(茹婷)在聊天无意说的那些话,不正是说着年少轻狂的自已吗?
“后来是不是富贵人家考中了科举啊?”,船夫是穷苦人家出身,不用程语汐(茹婷)说着便直接命中要害。
程语汐(茹婷)摇着头,她看着风景优美的海面,宽阔而又宁静,望着碧蓝的河水,不禁回答道。
“最终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考中科举。”
“为何?”船夫两眼一惊,问道。
程语汐(茹婷)当即回答道:“因为有几千人要科举考试,又不是只有一个穷人与富人去考试,我想表达的是,人的身份或许是与生俱来,或许是后期才定格,不过也不要在意什么贵族与寒门,谁家祖上没阔过呢?”
船夫避开话题,而是继续问其程语汐(茹婷)的身份。
“听说你以前是府内的小姐,咱老乡经常和我讲着你对他的恩情。”
“咳咳,不要被误解,什么府邸,什么小姐,我只是平易近人的人罢了,身份在我的眼里不不重要,谁也不可能戴着身份活一辈子,我就是一名普通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