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男子刚刚开口,
中年男子就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乌鲁慈,是谁让你私自将船只开出码头朝明军开火的。”中年男子扇了一耳光后还不解气劈头盖脸的大骂着。
叽里呱啦的鸟语在码头上回荡,一旁的几名仆人诚惶诚恐地站在那儿低头不敢多语。
“你知不知道这些明人控制了维甘,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愚蠢,维甘商会将面临什么样的处境。”乌栗看着面前这个儿子,一通质问。
“乌鲁慈,你要明白我们只是商人,经商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本,这也是商会没有干涉西班牙人和明人冲突的原因,可你却带着商船队炮击了明军,整个商会上上下下都都因此惶恐不安,纷纷出面要我给个说法。”
大热天的码头上,中年男子情绪激动的述说着,顿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见中年男子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乌鲁慈赶忙从仆人那端来一碗红茶,
“父亲,别激动,喝碗茶消消气。”
乌栗见状也顾不上什么直接将红茶一饮而尽。
见咕噜咕噜往自己喉咙里灌茶的乌鲁慈笑了笑,拍了拍父亲的后背。
“不就是杀了几个唐人吗,当初红毛杀了好几万唐人,也没见出了什么事。”乌鲁慈笑道。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你看看现在的维甘。”中年男子刚喝碗茶只觉顿时舒畅多了结果听见儿子这番话,顿时火气又涌上心头。
指着远处码头修建的明军怒吼着。
“维甘现在是明军的,可吕宋又是谁的。”见父亲发了那么大的火,乌鲁慈也有了一些怒意,反问道。
乌栗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父亲僵在那,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乌鲁慈摇摇头。
“您作为维甘商会会长,难道您真的以为我是为了保护维甘商会的财产不受损失才会去炮击东侧码头的吗。”乌鲁慈冷眼看着远处的海港炮台。
“父亲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商人,做商人最重要的就是精明,作为维甘商会会长难道父亲看不出当今的形式吗?”
“而今西班牙人虽然困守拉瓦格,但这些唐人何尝不是困守维甘呢,西班牙人势力大,只等马尼拉援军一到海盗势必土崩瓦解,到时候西班牙人又杀回维甘,你说西班牙人会如何对待我们。”乌鲁慈看着父亲那满脸横肉的嘴脸,笑着问。
“所以商会从来没有协助过这些唐人。”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