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合之介’。”
岳龙岗和孔得水没听懂,只是嘿嘿傻乐,不过郭德冈却把注意放到霍云亭身上。
“敢问霍兄弟这是师从何门呐?”
这话说的可是有讲究,不像是一个北漂群演能说出来的话。
“哪有什么师门。”霍云亭摇摇头,一杯散白饮尽,“老家在沧州,三步一师傅,五步一大师,练武的多,就这样。”
“嚯!沧州可了不得了,那是名副其实的武术之乡,狮城这个绰号可不是白得的呀。”
“要不然怎么说叫镖不喊沧呢?以往这走镖的行到沧州都要扯下镖旗悄悄走。甭管你是多大的名头,多好的身手,在沧州喊镖叫板,保管你栽跟头!”
“所谓一部水浒传天下,谁人不识古沧州?”
别看郭德冈生的黑胖,不像个练武的,可说起这武行道道来还真是滔滔不绝。
不错,说相声的嘴上功夫确实得强。
这个春节霍云亭接了不少活,把病消化了不少。
而且他也证实了自己当初另一个观点:无需是梦中学过的演技,只要是在扮演就能消化。
不过自己演的越真,这病消化的越快。所以还是得梦中学技。
现在这病已经能被压制在梦中,听别人讲故事也不会在现实中出现幻觉。
是以霍云亭乐得和郭德冈聊天。
从武功起源聊到相声发展,又从阳春白雪聊到下里巴人。
霍云亭比划着霍氏练拳七十二式,那诀窍,拳影看得郭德冈眼神发亮。
郭德冈念叨着相声革新,“俗”相声,逗得霍云亭笑个不停。
说到日落月升还没说完。
一斤散白下肚,不够!
“服务员,再来一斤散白!”
“嗳,一会儿就来!”
“霍,霍老弟啊,等我以后发达了,这俩小子,就,就是我德云社初辈儿徒弟……”
喝了不少酒,此时郭德冈说话舌头直打结。
“你,你这师门辈分想好怎么起了没?你这德云社要做起来了,总不能,不能一盘散沙……那不成黑社会了?”
“嘿嘿……我,我老搭档,张玟顺先生,给我提过……云鹤九霄!”
“霍老弟,听着怎么样?按,按两年一科来变……”
“云鹤九霄?”霍云亭一杯白酒入肚,“好生大气!不过两年一科这是不是不太够用?”
“嘿嘿,张老先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