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说她前被渣男骗的两段经历?
“我以前就……”
“嗯嗯。对,是这么回事。”
“你有在认真听吗?”
“有啊……”
三.自己的病情在持续恶化,恶化程度呈不规律变化,目前还未找到其中规律
四.自己可以将其他人在现实中的动作,神态等复刻在梦境中。自己观察到的细微之处越多,梦境中的展现也就会更真实,更具体。
又仔细想了想,目前能整理出来的只有这四条。
霍云亭长叹一声,彻底治好自己的病还有一段路要走啊。
这病就像是一个死亡倒计时,自己每天从心里预估着它还能被压制多久。然后疯狂的接戏拍戏……
不过没关系,他刚二十岁,他还有大量的时间去摸索。
眼神重新坚定起来,再看身旁的高媛媛,不知何时停止了叨叨。双手插兜,面色平静的走在旁边。
回忆着刚刚她说过的什么话,拍了拍高媛媛的肩膀,“媛媛姐,都过去了。”
高媛媛扯扯嘴角,没说话。
……
一晃眼儿的功夫,时间步入二零零三年的十二月份。
这片子是夏末开拍,现在冬初才要结束。横跨了三个季节。
霍云亭依稀记得他刚入组的时候穿的还是半袖裤衩,现在已经换上了长衣长裤。
不得不说,这片子拍的实在是坎坷。
断资金链,租不到场地,没有合适镜头,机子出故障……凡是能遇到的困难几乎都遇了个遍。
即便是这种情况,王晓帅依旧要求要用普通话,申城话,贵阳话三种夹杂使用。
要的就是一个还原,真实。
霍云亭问过王晓帅,“王导,你这片子从国内上映不是挺悬的吗?你弄这么麻烦干嘛?外国人也不懂方言。”
“我偏不!”
他咬咬牙,鼻子一哼,倔得很。
那黑框眼镜的隐约又变成了金丝框的,看的霍云亭直心发窄。
他现在最烦金丝框眼镜这种东西了,就他妈不该存在!
揉揉鼻尖,又坐在一旁的箱子上瞧着。
按理讲自己一个月前就应该可以杀青了,但问题是工厂一直租不到。这谁有办法?
无奈之下,他每天跟着剧组,不演戏,只是观察。
……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终于传来了个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