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本奏折被丢到钟尚书面前,“这是边城守将乐义将军的奏折,说你钟家仗势欺人,枉称为礼仪之家。”
钟尚书吓得跪倒在金殿上,战巍巍捡起地上的奏折。昨天晚上进奏院的同僚,已经打了招呼,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以往朝臣奏章中涉及儿女私事,历来是私下召见。没想到皇上会如此看重乐义将军,竟在朝堂之上,将此事提出。
自古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前朝的风吹草动,到了后宫便是茶余饭后,各宫殿琢磨探听的谈资。
太后抱着怀里的乖巧小猫,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听说今日在大殿上,皇上斥责了钟尚书。所谓何事?”
端庄大气的皇后娘娘,毕恭毕敬回答道:“臣妾不知。皇上时常教导臣妾,要恪守本分,不属于臣妾的事情,让臣妾不要参与。”
太后冷哼一声,“皇后,这是何意?似乎在说哀家多管闲事?”
皇后立刻下座拜礼,“太后娘娘,臣妾未敢对您有丝毫不敬。臣妾驽钝,请太后恕罪。”
太后笑意盈盈扶起皇后,“皇后哪里话,说起分内事,眼前就有一件。坊间传闻宁王偏爱一个青楼女子,不知可有此事?”
皇后笑答:“母后都说了是坊间传闻,传闻之事,三人成虎。不如,等明日宁王给您请安时,您再亲自问问。”
太后心想着从皇后身上,想必掏不出什么消息,兴趣缺缺。“罢了罢了。皇后心里有数就好,你跪安吧。”
一粒石子丢进湖中,散开层层的涟漪。
“大哥,别拦着我,让我去宰了那个王八羔子。”赵恒远双眼赤红,想挣脱大哥的束缚。
赵老爹把桌子一拍:“岂有此理,这种话,他们钟家也说的出口。”
赵恒德冷笑:“钟家做的一手好算盘,既不想得罪乐义将军,又舍不得我们家宝儿。平妻!呵”
这件事是钟廷礼错在前头,明知与喜宝定了娃娃亲,却和旁的女子不清不楚。钟家注重礼节,也怕失了面子,悄悄递了帖子,试探赵家口风。
次日,钟尚书亲自上门,赵老爹走到钟尚书面前,深揖冷笑道:“恭喜钟公子已觅得佳人,两家本就是随口一说的娃娃亲,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当不得真。我家宝儿资质平庸,怎能与钟公子相配。”
钟尚书满怀歉意:“老夫教导无方,导致犬子做下这桩丑事,的确对不起宝儿。”
说罢,示意管家把门口的东西抬进来。“宝儿也是我们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