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会,是来不及。”
秦言纠正他,她一秒都忍受不了身上那个味道!
说着,她也打量了盛满江一眼,衣服显然也是换过的,鬓角还有些湿,他也洗过澡了,身上也残留着些许寒气,不过不明显。
秦言鼓了鼓脸,瞪圆了双眼反问他。
“你洗的热水还是冷水?”
“冷水。”
盛满江默了片刻,吐出两个字。
“就是嘛,老大不说老二。”
秦言满意的扬了扬眉,扳回了一城。等视线下移,看到了盛满江拎着满满当当东西的手,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今天不用给我做饭了,我吃不下。”
“不行。”
盛满江拒绝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并大步走了进来,然后变着花样给她做了饭。可能是怕她看见米汤恶心,今天干脆蒸了個干饭,做了一道红彤彤的爆炒大虾,还有一道香喷喷的红烧肉,以及一盘绿油油的蒜蓉青菜。
那味道,香的嘞,秦言耸了耸鼻尖,迅速入座。
“你要一起吃吗?菜很多。”
秦言暂时忘记了恶心,两眼放光的坐了下来,还盛情邀请某厨师和她一起就餐。
说来惭愧,厨艺是盛满江贡献的,食材也是他贡献的。秦言觉得现在她和盛满江大概是属于心照不宣的阶段,如果不是系统,她不信在这么一个贫瘠的年代,会有人轻易的拿出这么多吃的送人,还如此的贴心。
下了定论之后,她就放松了许多,对盛满江的态度也随意了起来。
“不用。”
盛满江就只是专门来当厨师的,他正蹲在水缸前清洗他的工具—一口小铁锅。他人长的高,即便半蹲下来,看起来还是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视线几乎能和坐在椅子上的秦言齐平。
他垂着眸,沉默的刷洗,成熟刚毅的脸,粗大的指节宽阔的背,他是一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人。
秦言一边剥虾壳,一边看他。
“根叔你知道吗?大家都叫他根娃子,就是说他媳妇难产然后疯掉的那一个。”
“知道。”
盛满江头也不抬的道,声音沉稳。
“他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今天碰见他媳妇跑出来了,看起来有点可怜。”
秦言想起那个女人,心里还是会难受,顿时这大虾也不香了。
“你是觉得他虐待他媳妇了?”
盛满江略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