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之后,伱们挨家挨户去喊一下队里的人,就告诉大家我和秦知青结婚了,酒席还没到日子摆,就先请大家过来嗑瓜子唠嗑,热闹热闹。
我们先准备一下,让大家大概九点的时候过来,这点事能做到吗?”
盛满江毫不客气的使唤这几个熊孩子。
“能!满江哥你放心,我们肯定能做得到!”
陈赐拍着胸脯应下了,这可是将功赎罪的好机会,哪里有做不到的。
“嗯。”
盛满江又指使他们把水倒在水缸里,这才让他们离开,熊孩子就是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
等他们走了,盛满江便开始做早饭,顺便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床铺,把秦言放进空间里好好睡,他则是把床铺伪装了一通,确定就算是进来站到了床边,也不太容易发现里边没人,他这才走开,搬桌子搬凳子,拿花生瓜子摆出来,把一切布置妥当。
时间差不多到八点的时候,盛满江把秦言弄了起来,秦言太累了,蜷缩在盛满江的怀里不愿意睁眼。
“我想睡觉,我不饿。”
秦言委屈的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昨晚胡闹的太晚了,她总共也没有睡到几个小时,而且睡之前盛满江喂她吃了点东西,她现在不饿,就想争取再睡半个小时。
“不行,先起来把饭吃了,乖,等下不是还要跟她们做戏吗?你想的办法,你不想实行了吗?”
盛满江又是哄,又是抱,秦言这才勉强起来,然后起床气满满的给了盛满江一巴掌,拍的人家的腹肌邦邦响。
“你要这么弄的话,那这场引蛇出洞的戏码,我们可能要往后推了。”
“不不不,我觉得这场戏非常有必要现在就上演,我这就去吃饭!不来了,真的不来了,孩子的腰都要没了,我腿也疼,哪哪都疼!”
秦言一边哭唧唧的抱怨,一边迅速的跑走,动作利索,盛满江沉思了会儿,得出一个下次还可以更过分的结论,秦言要是知道的话估计要哭了。
她急匆匆的把早饭吃完就出去了,躲到山那边去,顺便去摘捧花,也好有个借口。时间到了八点四十多,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了,第一个来的还是桂琴婶子。
“怎么只有你,秦言呢?”
桂琴婶子挤眉弄眼的,迫不及待要看新娘子,新做人妇,看她不好好打趣打趣她。
“还在睡觉,我等会喊她起来,我再做点炒花生米。”
盛满江淡定的无视桂琴婶子八卦和打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