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满江郑重其事的道。
任何事都不能保证百分百不发生意外,所以他先提前做下了承诺。哪知道秦言直接给了也一个大逼兜,不许他胡说。
“现在不抓也罢,抓到了,倒买倒卖的罪名是很大的,一旦给你扣上这个名头,你少说也要做十年的牢,这十年难不成你想让我守活寡啊?想什么呢你,我可不想当寡妇。”
“真有什么意外咱们直接跑就是了,反正有空间,以后再换个身份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这样不比你在牢里蹉跎日子来的强?我们本来也没有做错什么,就买卖个东西怎么了!不比陈建平一家那种仗势欺人的强?”
秦言瞪着他,凶巴巴的道。
“我没说我们有错,我说的是意外。”
“不许有意外。”
“好好好,没有意外,大不了咱们就私奔,反正也没有拖家带口的,就我们两个人,想往哪跑都方便。”
盛满江把秦言揽进怀里,笑着说道。他原本也就是做个假设罢了,对于明天的事也没有多少担心,该做的都做了,明天就见机行事就行。
“这还差不多!”
秦言气呼呼的往他怀里钻,把盛满江抱的死紧。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中意的男人,说什么她都不可能撒手的!
第二天,两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大早就起床了,不过为了不反常,秦言硬是没有出门,等到十点多这才和平常一样出门找人唠嗑,盛满江去地里干活去了。
原以为上面的人大早上就迫不及待的下来了,结果等了大半天,等到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才有人来,来了两个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张旗鼓,甚至只是悄悄的找秦言和盛满江问话。
郑建勋就在一旁解释。
“都是污蔑,我自己生产队的队员我自己知道,秦言是下来的知青,还是一个小姑娘,她哪敢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至于盛满江,他是咱们本地的人,聪明又能干,有好几次队里出事都是他帮着解决的,上次滑坡了,也是他半夜领着大家救人的。”
“队里的人都可以为他们作证,像欺压知青这种事,更是扯淡了,秦言之前住那的时候确实是跟其他人闹过矛盾,不过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郑队长,你先别着急,我们就是下来了解一下情况的,也没有说就认定了秦言和盛满江做了什么事,现在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给秦知青搞特殊,她为什么不和大家一样住在知青点。”
来人抬了抬手,示意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