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错了?
这时,就听皇帝开口:“何献礼,程润年本是白衣,对宫中规矩自然不知,何必吹毛求疵。”
“朕让他来,是因为周棋一案。”
说罢,皇帝看向程润年,说道:“程润年,便将你昨日所查,如实道来。”
程润年瞥了何献礼一眼,这才道:“遵旨。”
然后,程润年又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边,当然皇帝昨天就打过招呼,其中关于去找镇北王通气的这一段给隐藏了起来。
只是说,自己离开天牢以后,便自己做了试验,果然如猜测一般。
说完以后,皇帝这才开口:“众爱卿都听清楚了?”
“观音像倒塌,实为其中多出的两根承重柱,而当时周棋却又不在,如此可见,观音像倒塌之事,并非周棋所为。”
“先前你们一口咬定,定是周棋在观音像上做了手脚,想要谋害于朕,如今可还有话说?”
程润年默默站在那里,心中微惊。
原来朝堂之中的讨论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以为依然停留在吓到小公主上面呢。
不过想来也正常,观音像倒塌那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明显,只要是在现场,都能猜的中,而太后寿诞,百官自然是要过来道贺的。
就见何献礼开口道:“陛下,即便此事并非周棋所为,但周棋在工期外出喝酒,同样也是事实,应该论个玩忽职守之罪。”
“而此事有差点害得陛下受险,按律也当流放三千里。”
流放三千里,这和斩首也没什么区别的。
三千里并非是真正的三千里外,而是指流放到域外蛮荒,一般人到了那种地方根本就活不下去。
只是这个结果,也并非是皇帝想要的。
就见皇帝微微皱眉,显然对此不满意,但是身为皇帝又不好直接站出来说什么。
这时候,就听镇北王冷笑道:“何献礼,叫周棋出来喝酒的人是我,此事也有我一般责任,那依你之见,我又该定什么罪啊?”
就见何献礼犹豫了一下,道:“按照乌国律法,镇北王应该压入天牢三十年。”
听到这话,程润年都惊了。
老头,你好勇啊,居然还想把皇帝的亲弟弟压入天牢?
虽然说,一般的皇家兄弟之间多是互相残杀,但在皇帝和镇北王之间却不是如此。
在场的大臣们都知道,皇帝和镇北王之间,强烈的争执都没有过。